許琳琅不是被嚇到了,隻是她覺得這人有點熟悉,明明從未見過,卻讓她心窩子有點微痛,心跳也被那寒眸盯得亂了秩序。
這還是從她記事開始,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感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許琳琅捂著心口還沒平緩下來,就被蘇文拉著去找鄭初瑤。
鄭初瑤也在等她們呢,見倆人過來,甩著手原地蹦,“快來快來!啥都憋說!誇!往死裏誇!”
蘇文被鄭初瑤手上碩大的鑽戒閃了眼,鑽石被燈光映射的熠彩,讓人心醉神迷。
“哇!!隻怪自己沒文化!臥槽臥槽臥槽啊!”蘇文舉著鄭初瑤的手,“太讓人嫉妒了!你是全場最最最閃亮的崽兒!”
鄭初瑤咧著燦爛的笑去看許琳琅。
許琳琅被逗笑了,抱住鄭初瑤另外一隻胳膊,“這樣大的鑽石,有錢都買不到的,狗男人是真花心思了,我勉強把全世界最好的大美人分他一半好了,不能再多了哦!”
鄭初瑤被倆閨蜜誇得心滿意足,三個人抱在一起蹦,“啊啊啊我好開心!常狗子他終於幹了一回人事兒,這鑽石是他媽媽給我的,隻有常家兒媳婦才有的!”
鄭初瑤不是為了鑽石值多少錢開心,她是為了常家和常興洲的認真對待,明知道她要入娛樂圈,常家還認她這個兒媳婦,簡直是完美。
大三過後,表演係就能接戲了,說不定分分鍾就能走紅,常興洲這種立刻將人圈進自己領地宣誓主權的做法,恰好騷到鄭初瑤沒有安全感的癢處。
蘇文酸溜溜地笑,“以後你要分一部分給演戲,分一部分給常狗子,我和琳琅隻能獨自在宿舍裏抱著頭哭,不行,我今晚上要一醉解千愁!”
許琳琅抿著唇笑,其實鄭初瑤已經搬出宿舍有三個月了,要抱頭痛哭也早抱了。
鄭初瑤卻很吃蘇文這一套,哈哈笑著拉倆人上二樓,“走!帶你們喝好酒!姐姐保證今晚上不管你們喝成什麼樣兒,加長悍馬送回去,想怎麼吐怎麼吐!”
推門進去的時候,蘇文還跟許琳琅吐槽,“喝多了幹嘛跑悍馬裏吐去,有洗車那功夫,咱們睡會所裏不好嗎?咱倆也來個鴛鴦浴。”
許琳琅笑著推蘇文在她腰上不老實的手,“才不要跟你這個醉鬼鴛鴦浴呢,你再吐浴池裏。”
蘇文:“……”有道理,那還是吐悍馬裏吧,好歹沒那麼惡心。
會所二樓的包廂很大,分成了不同的區域,可以喝酒,可以打牌,也可以打台球,最裏麵還有人在鬼哭狼嚎的唱K。
包廂麵臨酒吧舞池那邊,是整整一麵牆的玻璃,從裏頭能看見外頭,外麵看不到裏頭。
包廂裏隻有角落有樣式低調奢華的壁燈,外頭五光十色亂轉的燈光打進來,將包廂內的昏暗染上格外躁動的曖昧。
許琳琅被蘇文和鄭初瑤拉著坐在角落,身穿三件套的帥氣服務員立刻妥帖將帶著冰桶的香檳和杯子送過來。
恰巧常興洲在台球桌那邊叫鄭初瑤,她先安排好閨蜜才過去。
許琳琅跟著鄭初瑤的背影一抬頭,又看見了廖宸。
他脫掉了外套,隻穿著白襯衫斜靠在沙發上,左右都是美女。
因為沒打領帶,他襯衫頂端兩顆扣子開著,袖口也挽起,隻露出喉結和手臂,並不顯靡麗,反倒帶著些冷冽的壓迫感。
也許是因為許琳琅的視線太直白,廖宸懶洋洋抬起眼睫準確看過來,眸光好像帶著冰碴子。
許琳琅呼吸窒了一下,心髒又猛地跳動起來,微微的疼痛讓她那雙水潤的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