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官差也讚同道:“太子殿下,您真是好眼光,童大人雖然很多事情無法決定,可他對我們這些官差倒是挺好的。”
容錚便點點頭:“改日,孤真是要為童稚請功。”說著她又似乎是不經意提起一樣,又道:“隻是童大人最近家事要緊,那麼涉事案件他一個人又怎麼處理的來,隻希望他能節哀順變早日從失去愛妻的傷痛中走出來。”
“可不是呢!殿下您說的對。”官差歎氣道:“不過也不用擔心大人處理不來,他本來就隻處理劉大人和苟大人的案件,那兩件案子壓的很久了,再不處理估計大人也會受到指責。”
此話一出。
容錚伸出手拍拍官差的肩膀又寒暄了幾句,那官差有些受寵若驚,凡是她說什麼,他都會答個一二。
最後容錚多多少少都掌握了這劉大人和苟大人的案件,這兩個官員似乎就是當初她在朝廷遇到的言官。
她聽說這兩個人最近連升二級,現在已經是從三品的要員。而順天府衙隻是正四品文官。
容錚帶著這個疑惑出了順天府,本來她想自己走回去,結果迎麵撞見了淩飛雲。
淩飛雲看見她就巴不得飛過來一樣,走到她麵前,打量了她好一會兒才道:“殿下沒受傷吧?”
“受傷?”容錚不明他為何有此一說。
淩飛雲到:“咱回東宮,這個地方不適合講話。”
她便叫來了馬車,快速回到東宮,等她踏進了東宮門檻,淩飛雲就跟防賊似的將大殿門關上,還加上了鎖。搞得吳奇等親衛隊一臉懵逼。
因為他們被關在外麵了。
容錚奇怪問道:“大白天你把他們關在外麵,誰來保護東宮?”
淩飛雲道:“麵對那個人就算有一百人都不管用,你還是邊去書房邊聽我說吧!”
容錚倒要聽聽他要給自己說些什麼。
她就在前麵走著,淩飛雲在身後走著,一邊打發路過的宮女和太監,他一邊觀察周圍似乎是感到安全,就還沒到書房。他開始喋喋不休道:“千秋燕她不能來保護你,以後可能就隻有我能保護你了。”
容錚滿臉的疑惑。
淩飛雲便將自己遇到的海市殺手告訴了容錚,並且強調她的懸賞令,似乎是被一個叫蘇慶的家夥給接了。
本來這個追殺令是不能輕易下的,但是蘇慶在五個月前忽然叛逃海市,還偷走了樓主的一張追殺令。
這個追殺令一旦帶走,即便是海市樓主本人都不能輕易作廢,於是海市樓主那陣子聯係過千秋燕,讓千秋燕可以保護她。
剛好聯係的時刻正是千秋燕在河間府保護容錚的那陣子,這也是為什麼千秋燕在抓到甲仁時告訴容錚,關於她的懸賞令,就是為了給她提一個醒。
原本容錚覺得隻是懸賞應該還不嚴重,但萬萬沒想到追殺令這玩意還能被人偷了。
她現在連書房都沒進去就忍不住拍了下額頭,無語道:“你們海市是不是盡出些叛徒?”
“胡說八道什麼,海市才不是這個樣子。要怪應該怪狼子野心的人。”淩飛雲頓時不滿道:“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蘇慶那個王八蛋曾經還是我半個師父,我現在的武功雖然不在他之下,但他要是玩陰的,我一個人肯定招呼不來。”
玩陰的?容錚忍不住想起童夫人的屍體,她就問道:“他很殘忍嗎?”
淩飛雲沒有注意到她思考的表情,他開口就滿嘴的危險:“蘇慶那個王八蛋,我為什麼叫他王八蛋,就是因為他做人太陰損,手段下流,還喜歡玩弄別人性命,這些還不是最惡毒的。”
“最惡毒的是他的腦子,我有時候都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一會兒好一會兒壞,似乎就跟得了癔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