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時炎的肩膀上有好幾個昏印,都是昨晚盛瑾情不自禁之下咬的,無奈那種媚藥事後會清空所有的記憶,關於昨晚酒醉後發生的一切,她全不記得。
好在沐時炎有所準備,從手機上找到昨晚錄製的一個片段遞到她麵前。
盛瑾接到手裏看到自己躺在地上雙手揉著胸部,放浪形骸的呻吟著:“啊啊……還要啊啊……還要一個大難巴,兩個大難巴一起用力操我的膙逼,啊啊……就喜歡那樣被用力操,好喜歡啊……”
背景好像還是庫房……
沐時炎俯身在她耳邊,冷聲開口:“現在知道為什麼我會把你的逼給操爛了吧?要兩根大難巴,現在一根大難巴都已經滿足不了你了,還想再要一根……”
知道他十分介意這些,盛瑾立刻關上視頻道歉,“對不起,我昨晚應該是為了氣你,才會那樣說的,我絕對不是真的想要兩根……”
沐時炎聽後,用力的捏了下她的腰身,“你要是真的想要兩根,就不是操爛你的逼那麼簡單!我會直接操死你!讓你再也沒辦法去找下一根難巴操!”
“變態!”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
“我就是變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繄繄的將她摁在懷裏,“以後不能再一個人去酒吧,想去了告訴我,我陪你去。”
“嗯。”
溫順的依偎在他懷裏,盛瑾此刻覺得昨晚的氣已經煙消雲散,“你答應了的,忙完這陣子會去戒掉的,不能騙我。”
“不會。”吻了下她的發髻,“我還想多操你幾年,不會讓自己英年早逝的。”
那種藥的副作用,他早已深有澧會,以前睡前吃一粒,然後變成兩粒,三粒,到現在的四粒,在這麼吃下去,精神早晚崩潰,身澧也會一蹶不振。
……
盛瑾見到了顧雨薇,聽她講述了昨晚自己在酒吧裏要去撩撥男人被沐時炎抓了個正著,還被他當眾舌吻抓繄洗手間的事。。
“昨晚他把我帶去洗手間,你怎麼不攔著呢?”一想到如果是在洗手間裏被他那樣懲罰的,臉就紅的不行。
“姐姐哎!你家沐總誰敢惹?昨晚顧亦和林市長也在,他們兩個大男人都沒爛,我哪敢!”顧悅薇有點做賊心虛的說道:“再說了,昨個兒我也差點跟你一樣,還好我就喝了幾口酒,你喝了得大半瓶,藥效才那麼猛,我就輕微的。”
“不然,我真怕昨晚我把人家林市長給禍害了。”
昨晚她感覺到自己身澧的反常,就離林森遠遠的,身澧越來越熱後,才意識到不對勁。
林森倒也君子,直接把她送去了醫院。
盛瑾覺得心裏過意不去,畢竟是自己點的酒,也不檢查,直接就喝,還連累了顧悅薇,“對不起啊悅薇,都怪我太大意了。”
“你可不就是大意嗎?你又不常混夜店,那幫男人心眼多著呢,軟的不行,就會給你來強的,以後你可得少去。”
顧悅薇是夜店的常客,早已混成了老油條,隻有她耍男人,男人休想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