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怎麼又不說了？”
“咳……”別作人回神，清了清嗓子，“首先，不能亂說話，尤其是關於你跟元戎的身份這些，一個字都不能說；其次，不要到處亂跑，闖了禍我救不了你。”
啾啾等了一會兒，見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便問道：“就這些？”
別作人想了想，點點頭：“暫時就這些吧。”
“哦，那我可以跟著你嗎？”既然不能到處亂跑，還不能亂說話，那他一直跟著鏟屎的不就好了？他真是機智！
別作人一愣：“你要跟著我？”
“不然呢？”啾啾一臉的理所當然，“你不是我主人嗎？我跟著你有什麼問題嗎？”
別作人又是一愣，隨後覺得似乎真的沒有什麼問題。
不對，還是有點小問題。
“跟著我可以，但是不許叫我主人，尤其是在有人的時候。”
“為什麼？”啾啾又是一個問題砸過來，別作人第一次發覺，他家這隻鳥問題可真多。
“不為什麼，要麼你自己呆在辦公室裏，要麼就改個稱呼。”
“……好吧。”啾啾答應的有點委屈。
別作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這也是為了少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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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這一天的時間都跟在別作人的身邊，一開始其他人看到啾啾的時候都沒搞明白是什麼情況？有些之前見過啾啾的，以為啾啾是別作人準備親自帶的新人，心裏還覺得疑惑，別特助怎麼開始帶新人了？他不用跟著老板了嗎？
而那些之前沒有見過啾啾的人，這會兒看到啾啾幾乎寸步不離地跟在別作人身邊，以為他是別作人的新助理。
可是看著看著，又覺得不太像了。
你見過誰家的助理比老板還派頭大的？助理不給自己的頂頭上司倒水就算了，還要頂頭上司倒水給他喝？助理不主動幫著處理工作就算了，還一直打擾上司工作？
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
其他人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少年怎麼看著不像是別特助的助理，倒像是別特助家的小少爺？
一時間公司裏的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這個少年的身份。
最後還是少年是別特助帶的新人這個可能性支持者更多，畢竟少年的外貌條件很出色，確實更符合即將推出的新人的設定。再加上他那頭綠毛，作為助理的話這個造型也就太高調了。
趁著別特助不在身邊的功夫，有人悄悄摸到了啾啾身邊，好奇地問他：“哥們兒，你跟別特助什麼關係？你是我們公司新簽的藝人嗎？別特助親自帶你？”
啾啾眨眨眼，剛準備開口回答，別特助就回來了。那人看到別特助寒著一張臉走過來，嚇得轉身就溜了。想要的答案一個也沒得到。
“他找你幹什麼？”別特助走到啾啾身邊，臉色不是很好地問道。
啾啾微微仰頭看著別作人，眼底一片澄澈。窗外的亮光落在少年的臉上，鋪在他的眼睛裏，反射著粼粼波光。
別作人這才發現，少年的眼睛是純粹的黑色，不然一絲雜色的黑色。他還從沒見過有誰的眼睛是這麼純粹的顏色。
少年眼底的感情也跟他的眸色一樣純粹，直白又幹淨。
“不知道，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我還沒回答就跑了。”
“問了什麼？”別作人問。
“他問我跟你什麼關係？是不是公司新簽約的藝人什麼的。”啾啾沒有任何隱瞞地回答道。
回答完又好奇地問道：“新簽約的藝人是不是就是跟星網上那些明星一樣？可以去拍戲唱歌那種？會有好多好多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