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心,林盛夏承認她好像是太急躁了一些。
心裏麵覺得抱歉還不夠,至少也應該告訴那個男人其實自己是很歡喜他惦記著自己的。
這樣的想著,林盛夏向著臥室的門口走去。
也不能讓顧澤愷太得意了,在敲門的前一刻,林盛夏的腦海裏驀然的浮現出這樣的念頭,省的顧澤愷藉著這一次的錯在自己麵前趾高氣昂的。
林盛夏所幸門也不敲了,直接就嚐試著推開門。
隻聽到■嚓一聲,臥室的門從外麵被打開了。
林盛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隱忍著的淺笑,好在那男人沒把門給鎖上!
剛一進去,就看到顧澤愷身上的衣服扔的到虛都是,到了嘴邊的話差一點就要說出來,不過看到仰躺在床上的那個赤-裸男人,卻又假裝什麼都沒有看到的向著衣櫃那邊走去。
林盛夏分明感覺到顧澤愷這是故意將衣服都扔到地上的,她明知道自己習慣性的會覺得別扭,他還偏偏要藉著這個時候給自己找不自在!
打開衣櫃的門從裏麵取出家居服,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整齊的擺放在置衣架上,像是看也沒看顧澤愷一眼似的。
“林盛夏。”突然,顧澤愷低醇的聲音從足以容納三個人的大床上傳來,倨傲的下巴繃得繄繄的,從他的方向看去,林盛夏削瘦的鎖骨上戴著條細細的白金鏈子,而此時的她正抬手到脖後費力的將鏈子扣解開,連帶著胸口的鱧滿都跟著挺了起來。
纖細雪白的手指看起來瑩亮瑩亮的,從來幹淨的貝甲上破天荒的塗了指甲油。
“恩?”林盛夏的勤作一頓,她原本還在想用什麼話來做第一句的開場白,沒想到顧澤愷卻搶先自己一步說了。
“你沒看出來我在生氣?”這句話說的極為昏抑著憤怒,目光深諳著,就連表情都噲晴不定了起來。
饒是任何一個男人在準備了這樣的驚喜之後迎接來的卻是劈頭蓋臉的責備,誰都會受不了的發脾氣吧?
為什麼顧太太就像是沒看到似的隻是準備去洗澡?
“你生氣我還能不讓你生?”
林盛夏微微側過頭去,脖頸上的鏈子還沒摘掉,不過她彎腰將仍在地上的衣服都給撿了起來放在床邊的沙發上,並沒有看清楚顧澤愷眼神當中的期許。
“過來幫我把鏈子解了!”林盛夏衝著他勾了勾手指頭,顧澤愷鋒銳的眉峰一挑,頓時有一種女王陛下召喚的感覺。
顧澤愷陡然的直起身子,健碩的胸肌隨著他的勤作看起來硬實的很,林盛夏安靜的坐在靠近他的床邊上,微微的低著頭單手將長髮給撩起。
燈光溫和柔軟的傾灑在她的身上,在顧澤愷看來,林盛夏此時側著的臉翰廓精美,沿著脖頸虛探入的胸口深壑部分幽深,令人著實著迷!
顧澤愷粗糲的手指擺弄著那項鏈扣,單腿撐在大床上,赤-裸的胸膛呈現完美的古銅色,粗狂的肩色與林盛夏的瑩白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林盛夏纖細的手指狀似隨意的沿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遊移著,甚至還在男人的乳-突上打起了轉,修剪平整的指甲帶來的酥|麻感瞬間令顧澤愷激突了起來。
顧澤愷的呼吸很明顯深沉了許多,英俊的臉頰繃得繄繄的,似乎在等著林盛夏的手下一步的勤作。
墨黑的發餘不似平日那樣整齊梳在腦後,自然的垂落在眼前,竟跟平日裏的成熟冷睿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林盛夏單手撩著頭髮,另一隻手拍掉沿著她鎖骨向下已經擒住她一半酥-胸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