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就是上次將她從溫致遠母親家帶走的那個剛剛被分配到地方警局的年輕女警。

“林小姐?”對方看到她的臉,也是一怔,上次林盛夏被顧澤愷堂而皇之帶走之後,師傅曾經批評過她這種態度就算是得罪人也不知道,所以這次見到是林盛夏,女警的態度跟上次比好了不少。

“這裏怎麼了?”林盛夏的手指不自覺的捏了下珠子,隨後遞到了女警隔著白色手套的手心裏麵。

“早上有個女人跳樓,人還在急救室搶救,看樣子估計是不行了。”

因為職責所在女警不能透漏太多,隻能夠簡單的將事情經過告知林盛夏。

“是自殺麼?”

林盛夏麵沉如水,就連聲音都如同寒潭水一般的冰冷,她就這樣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女警,眼神裏沒有任何正常人該有的情緒。

“還在調查中,具澧”

女警剛開口,林盛夏冷銳的眸子便掃了過來,眼角眉梢看似沒有任何波勤,卻硬生生的平添了幾許戾氣。

“簡單的看了下現場,自殺的可能性比較大!”

有些架不住林盛夏這樣的看過來,女警最終還是鬆了口,畢竟憑著她的身份也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對墜樓事故感興趣,看樣子裏麵應該有什麼隱情。

“謝謝你。”林盛夏冷冷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字,隨後向著醫院內走去。

徒留下個冷硬的背影,已經有近至遠的高跟鞋■■聲,在女警的腦海中。

真的好有氣勢!

女警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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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救室外,葉以寧將臉埋入到手心裏,聽到高跟鞋的聲音傳來,她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著林盛夏。

見真是她,猛地撲向她的懷裏嚶嚶的哭了起來,許是真的害怕了,身子還不停的瑟瑟發抖著。

“我早晨接到醫院的電話說惜之跳樓了,我趕到的時候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葉以寧的聲音破碎,早晨當醫院和警察的電話一起打到家裏的時候那種惶恐簡直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

溫致遠沉默的倚靠著墻壁,俊逸的臉龐上帶著憔悴與疲憊,見林盛夏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大掌罩在眼眶上,將紅腫的眼眶遮住。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明明昨天三個人分別的時候還在規劃著以後的幸福生活,可是為什麼一轉眼,真的就是一轉眼的時間

所有的一切就被硬生生的打破?

“兒子,現在惜之躺在醫院裏生死未卜,你看看我跟你說的事”

惜之墜樓這麼大的事溫致遠自然也是通知了他母親的,跟溫致遠的憔悴相比,他母親隻是在林盛夏來的時候膽怯了下,畢竟上次她帶人將她家砸的是什麼都不剩下,並且還沒有人管她!

“媽,惜之現在還生死未卜,你覺得是說那件事的時候麼!”溫致遠一摸臉,語氣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