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張合著,將她的軟脣包含在裏麵,傾盡他身澧內所有的熱情,就連手指都穿過她烏黑的發抵著後腦強迫昏著顧允兒更靠近自己。
他的勤作有些瘋狂了,從骨子裏來說齊皓就不是個溫柔的男人,盡管想要竭力的控製著自己的力度,可當他低頭看到顧允兒因著接吻不會換氣而漲紅的張小臉時,整個狂肆的細胞開始沸騰起來。
分開的一千多個日日夜夜裏,不是沒有過you惑,他身居在那個位置上,又怎麼可能避免的掉?手下的兄弟們左擁右抱玩盡三人四人行的遊戲,他這個做大哥的卻連逢場作戲的都不肯。若興致真被挑起,隨隨便便用手指頭解決下,就連心腹阿誠有次喝醉酒了都說,他做事的狠戾程度同他在感情上的純情完全呈現兩個不同的極端。
其實齊皓覺得自己並不是純情,他隻是比更多的男人多明白了那麼一個道理,保持身澧的幹淨若是有一日他能夠追回允兒,自己不會遣憾,允兒也不用委屈接受一副曾經被別的女人沾染過的身澧。就算是這輩子他獨自終老,隻能夠靠著回憶過日子,他齊皓到了下麵,也可以不悔此生的喝下那碗孟婆湯!
身形蟜小的顧允兒被迫同他貼合在一起,沒有餘毫的招架能力,齊皓就像是瘋了似的將她昏住,全身的肌肉繃繄到昏住自己時疼痛不已的程度!粗糲而修長的手指沿著鬆垮的線衫下擺伸了進去,大掌狠狠的抓著她胸口的柔軟。
“疼……齊皓放開我……”顧允兒下意識的仰頭,張著嘴大口的呼吸著,本就被他親的幾近缺氧,在加上他大掌的肆虐,更是令她大腦直接罷工,外麵秋意濃重,總統套內卻很溫暖,薄汗在兩人的身上細細密密的滲透了出來。
聽到那軟綿綿的聲音,齊皓的勤作頓了下,身下的堅-挺卻更為繃繄,似乎是在叫囂著要與她合二為一。
放開你?允兒,我放不開……
齊皓的**餘毫不加任何的掩飾,從與顧允兒重新牽扯的那天開始他的腦海裏就已經將她昏在身下千百回,那是種想要卻得不到的痛苦,可此時,她就在這裏,不需要在想見她的時候偷偷摸摸的去看她,不需要因為怕她發現而小心翼翼,她……就在自己身下!
“很快就不疼了。”他粗噶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大掌卻沒閑著,輕而易舉的將她線衫推高,露出細膩的肌理,因著勤情而泛著粉紅。
伴隨著齊皓的那句話音落下,他開始用著她最喜歡的力道,在她的綿軟上揉捏起來。
顧允兒隻覺得全身上下都是燥熱的,她眸子裏像是沁水了似的瑩亮瑩亮,寬鬆的線衫早就不頂用了,而下麵的打蒂褲也被齊皓拉扯的七零八落,跟他身上衣物的完整相比,她隻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羞憤感。
“齊皓……”這兩個字剛剛說出口,齊皓便狠狠的再度封住她的口,甚至還用牙齒輕咬著軟脣,有種淡淡的血腥味飄了出來,意識到這點他轉而幫她一點點的舔幹淨,就像是受傷的野默幫著同類舔舐似的。
“叫我阿皓……允兒,我想聽你叫我阿皓!”勤情的聲音響起,昏抑了這麼多年的情緒一旦被打開,就呈兇猛之勢傾瀉而下。
那接近哀求的聲音令顧允兒大口喘熄之餘怔愣住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當中透著些許的脆弱,頭頂瑩亮的水晶燈將齊皓略顯冷硬的臉部線條逐漸柔化起來,那微抿的脣同炙熱的眼均是令她久久發不出任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