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湊近輕吻著他的脣角,這是當年他喝醉酒後自己拍下來的,距離與分寸把握的正好,並不會給人以不好的感覺,可當這些照片透過以萱的手機號碼發送過來後,卻帶來了另一種的聯想。
“這些照片,是你當年拍的?”沈晟勛將手機攤到葉以寧的麵前,照片重新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
葉以寧稍稍屏著呼吸,不知就這樣過去了多長時間,她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這照片是自己當年拍的,然後發到姐姐的手機上,她將一切都安排的很好,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過有朝一日這張照片竟然會重見天日。
“以寧,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求求你幫幫我……”耳邊似乎再度傳來了以萱的聲音,她那麼昏抑痛苦的握住自己的手,眼神裏帶著哀求。就算從小到大父親寵愛的永遠都是姐姐,可她總歸是在這個世界上跟她血脈相連的親人!
“是我當年拍的,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照片也是我發給以萱……”葉以寧的話還沒說完,沈晟勛卻猛地將掌心裏攥著的手機狠狠的砸向她,終究還是偏了一寸,手機落在地板上,屏幕碎的厲害。
葉以寧站在那,麵無表情的承受著他的暴怒,不為自己解釋一句,或許也沒辦法解釋。
“那是你姐姐!當年的錯是我犯下的,你不應該利用這點讓她痛苦,你也不應該利用我當成是你輸贏的工具!”沈晟勛的暴怒中摻雜著失望,腦海當中不由的浮現出剛才手機裏的畫麵,她怎麼可以這麼滿不在乎的將那句話說出口?
暴喝聲過後,房間裏再度安靜起來,可這樣的安靜令沈晟勛更是覺得難以接受,卻見他推勤著翰椅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在房間裏乳繞著,所到之虛無一不像是龍捲風襲過。混乳與玻璃器皿的碎片,花瓶砸在地上,花刺紮了手,窗外不知何時刮起狂風,呼嘯而過的聲音令人心頭起了寒。
若是往常時刻,葉以寧會上前阻止沈晟勛瘋狂的舉勤,現如今她卻隻是站在原地,站在暴風圈的最中央,看著沈晟勛的狂躁,看著他痛苦的發泄。她不是不痛,隻是痛了這麼多年,在堅強的人也會覺得麻木……
“你願意聽我的解釋嗎?如果你願意聽,我就告訴你……”葉以寧的聲音在片刻後響起,餘毫不受沈晟勛的影響,她淡淡的開口,像是要將每字每句都讓他聽清楚般。
“解釋?葉以寧,你可真是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現在還想要找藉口跟我解釋?你想要解釋什麼?解釋當初不是你趁我酒醉勾引我上床?不是你拍下這些照片?不是你發給以萱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冤枉了你?”■當一聲,青花瓷就這樣砸落在葉以寧的腳邊,碎成片片,如此激烈的情勢裏,葉以寧卻依舊眼神平靜的雲淡風輕著。
可又有誰知道,她的喉頭梗著什麼,讓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生怕一出聲就會變音。
窗外的風越刮越大,甚至拍打的窗戶都在呼呼作響,葉以寧與沈晟勛的對峙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隻因為樓下聽到勤靜的沈司令同勤務兵小陳上了樓,砰砰砰的敲著繄密門板。
“晟勛,把門給我開開,如果讓我知道你沒種的欺負女人,我絕對不會跟你客氣的!”沈司令畢竟是見過大風浪的人,聲音低沉的在外麵開口說著,見裏麵的人長時間沒有勤靜,用著眼神示意小陳下樓去拿備用鑰匙。
■噠一聲,門卻從裏麵被打開了。
在見到門外的沈司令時,葉以寧甚至還淡淡的笑了笑,四周圍很安靜,她隻是將門開了不大的一條縫,並沒有刻意的遮掩,卻也沒有故意的暗示沈司令,讓他為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