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這麽乖,是想求本王什麽?”封爀為了她的乖順迷醉,可也理智的知道,她的順服都是有但書的,都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些什麽。
雲熹這才跪著,捧著自己還在不斷溢乳的一對白兔,“赤暘,我難受,幫我吸出來好不好?”如果乳水無法順利除去,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她其實想過,如果都要成為準太子妃了,悄悄從宮外抱個沒娘的孩子回來奶,就可以解她燃眉之急,可她哪裏有什麽自由,不管是在陳王府還是在東宮,她始終就隻是他豢養的一隻雀鳥罷了。
得有漂亮的聲音,唱他愛聽的歌,得有曼妙的身姿,跳他愛看的舞。
大掌掌住了一邊的乳,恣肆的揉摁著,兩邊的乳水一同噴濺,他以行動回應了他的懇求。
乳尖跟著乳肉一起被吮進了他的嘴裏,唇舌有效的舒緩漲奶的不適,就像是體內的沉屙被除去,雲熹渾身上下都輕鬆了不少,伴隨著的還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她的身子也被喚醒了,腿芯間一陣的收縮,春潺從體內深處汩汩流出,打濕了牝戶。
心裏恨著、身體被取悅著,知道恨得沒道理,卻無法不去恨,想要控製身體,卻無力抵擋他帶來的感官怡悅。
咕咚、咕咚,在身體極端敏感的時候,五感似乎也被放大了,雲熹仿佛能聽到風賀貼在她身上喝奶的聲音,能想像出他喉結上下滾動的模樣,他們倆的目光不期然的相遇。
雲熹一向不喜歡和他對視,她總覺得他的目光好像會蝕人,對著她的理智蠶食鯨吞,把她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
雲熹的身子被往後推了一些,柔軟的腰肢幾乎快要成了一座拱橋,黑發如瀑,灑在紅色的被褥之間,白皙如玉的軀體上一朵朵紅花,是他留下的痕跡畫麵靡亂不已,卻有種的獨特的美感,仿佛是一幅色彩濃厚的圖畫,封爀是畫師,她是畫布,畫師恣肆的在畫布上揮灑,染上屬於他的色彩。
“嘶哈——”輪番將兩邊的乳水飲盡,身上的寢衣被打濕了不少,甜美的乳汁入喉,屬於雲熹身上的馨香混著乳香充盈於口鼻之間,封爀低喘了一聲,一陣心猿意馬,那才被平複的欲望複甦,硬邦邦的肉棒子戳刺著雲熹的兩腿間。
雲熹的腰肢被往下摁了一些,呈現跪姿的雙腿自然地打開,封爀從雲熹的雙乳間抬起了頭,目光掃過了柔嫩的小腹,往下來到那女性隱密的花園,那兒的色澤瑰麗,經過他瘋狂的潤澤以後,花朵已經盛開,都要被肏熟了。
肉棒子直挺挺地對著那被操得紅腫的血口,一個深頂,頂到了最深處,撞在了宮口之上,“哈嗯……”雲熹的雙眼迷離,櫻唇溢出了一聲嬌媚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