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倒是確有其事,封爀自從八歲開始,每一天都殫精竭慮,想盡辦法站在高處,他不曾回頭,也不為任何人駐足,直到遇到一個想和她並肩齊走的女人。
他不斷地等待,如今距離水到渠成隻有一步之遙。
雲熹睜開了眼,有些憊懶的躺在他懷裏,躺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她才推了推同樣已經醒來卻舍不得起身的封爀,“該上朝了。”
封爀的嗓子帶了一點嘶啞,“熹熹可真是一點都不帶留念,昨晚分明黏著本王不罷休。”封爀帶著調笑的心情,翻身把雲熹困在自己身下的小天地裏。
唇落在雲熹的頸子上,昨夜的瘋狂歷歷在目,兩人幾乎是未曾闔眼,就算是睡,那也睡不超過兩個時辰。
可如今封爀依舊精力旺盛,雲熹推了推他的胸膛,“困了,你趕緊走吧!”
“那可不行啊!昨夜都是本王配合熹熹,熹熹想本王就給,如今本王想了,可不許熹熹放著本王不管。”封爀舔了舔雲熹的耳吹,氣息全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後,雲熹縮了縮脖子,想要翻身抱住一邊的迎枕。
封爀把人拖回了身下,“熹熹就睡著吧,本王出力就好了。”
“唔嗯……不要鬧了……”雲熹當真是困倦極了,可在她一聲咕噥後雙腿已經分開,方起床的甬道略微幹燥,封爀也不是那等極色之人,那肉柱便在她的腿間摩挲著。
兩人昨夜胡鬧得厲害,在錦被之下皆是一絲不掛,床幃之間的氣氛變得旖旎了起來,雲熹就算是想睡也睡不著了。
“你真討厭,唔嗯.......”雲熹捶了封爀一記,那一記自然是不痛不癢。
封爀的指掌來到了兩人摩挲的下身,準確的摁住了那易感的小珍珠,一邊揉著,一邊用那肉棒子在外陰聳動著。
“哈嗯……”臉泛紅潮,雲熹不可避免的動情了,小穴吐出了一口春潺,沾濕了那聳動不休的肉棒子。
抓緊了時機,肉棒推開了嫩穴的穴口,長驅直入、直搗黃龍。
“唔嗯......”雲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身子,指甲陷入了他的皮肉之中。
封爀飛快的頂弄了起來,曖昧的喘息聲不曾停止,直到一個時辰過後,封爀這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雲熹惱火的抱著迎枕,錦被拉到了下巴處,隻留一個後腦杓給封爀。
封爀失笑,吻了吻她的發頂,“等午後就來接你。”
雲熹閉上雙眼,正好她也累了,閉上雙眼正好遮去了她此刻激動的情緒。
封爀離去之時,正好遺漏了她眼角的淚珠,雲熹緊緊咬著下唇,不讓哭聲流露出來。
等午後她就不會在了。
他肯定會生氣的,非常、非常生氣,可他會難受嗎?雲熹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因為在乎封爀的情緒而感到心疼。
她不是沒想過留下的可能性,可就如同那一日同封爀到金銀樓聽的那出戲一般,乍看之下買妻的男人深情不悔,可那被賣出的妻子一開始心理受到的傷害是不可估量的。
雲熹永遠記得那一日的絕望和掙紮,忘不兩那種拋去自尊懇求他人,出賣身體和靈魂的感受。
她是個好姑娘,是個父母疼愛的小姑娘,她的父母教導他要自愛自重,就算在家中不受重視,她的娘親也一直告訴她,她是個直得被喜愛的小姑娘。
嫁進遺園的時候,她謹記著娘親說的,“日子是兩個人過出來的。”所以就算遭到冷臉她也不氣餒,她相信隻要帶著真心,就能以真心換真情。
所有的虛偽和美好都在她和他發生關係的那一夜被撕開了,他進入她的體內時,同時也撕裂了她的自尊,那樣的傷痕要恢復曠日費時。
在那一夜過後一切都變了,她無法欺騙封淵,主動告訴了封淵她是用何種手段救了他的命,封淵麵上雖然不彰顯,可她卻感受到了他態度的改變。
她恨過封爀,每一次在他身下承歡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恨意,約莫跟了他半年過後,這樣的恨意才轉淡,她的身子慢慢的被他調教成了他喜歡的模樣,變得隻有和他在一塊兒才能獲得歡快。
雲熹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再也拚湊不出那個初嫁入遺園時懷抱希望的小女人。
經過時光的淬煉,她受了太多的傷,她無法輕易相信別人,也無法相信情情愛愛,就算當下與封爀似乎是兩心相悅,她也不相信經過五年十年,這樣的情感不會改變。
如今,她隻相信自己。
逃跑過程我寫比較細,就問問大家皇叔多久可以逮到人。
大家希望熹熹跑多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