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知道什麼,我說。
st集團。
老爺子聞風趕到公司時,辦公室沒人,套房的門被鎖的死死的。
整個辦公室都充斥著濃烈的酒氣,老爺子被這嗆人的味道惹的皺了眉。
「他什麼情況?」他側頭問福伯。
福伯彎了彎腰,畢恭畢敬的回,「說是少爺不吃不喝不睡的工作,已經兩日了。」
「不吃不喝不睡?」老爺子低低的重複了遍,語氣頗重,「這麼大的事都沒人通知我,等著我過來收屍呢?」
「少爺不讓說。」
老爺子眉間的褶皺更深了,拄拐杖的手用了幾分力,三步走到套間門口,有些不耐煩,「讓人把門給拆了。」
「那少爺……」福伯小心翼翼的詢問。
他白鬚一揚,眸色漸冷:「我現在說話不管用了是吧?」
福伯嚇得直擺手,一個勁的說不是。
轉身就急轟轟的找人去了。
拆門需要費些時間,老爺子被福伯扶到沙發上休息。
他目光緊盯著那張門,突然問了句:「那丫頭了?」
福伯默了幾秒,糾結著沒說話。
老爺子看了他一眼,眼尾一勾,分不清是笑意還是怒意。
「福元,你怕是瞞了我不少事吧。」
福伯心一抖。
其實他知道的也不多,隻是聽保鏢說秦鈺曾來過,還跟秦墨大吵了一架。他猶豫許久後,還是決定不讓老爺子知道。
邵璃死後,老爺子悲痛欲絕,單方麵跟秦鈺解除了關係。
若不是為了秦墨,以老爺子的性子,早就一槍解決了他。
不會讓他苟活到現在。
福伯沒曾想事情會鬧成現在這樣。
這下,怕是瞞不住了。
說話間,門已經被拆除,老爺子也沒再追問,火急火燎的去看自家外孫。
房間漆黑一片,他身子向裏探了幾下,沒見著人影。
「啪」,福伯貼心的按開了燈。
房間驟亮,每一個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包括癱軟在床上,衣衫淩亂的秦墨。
下顎出有大片瀝青,眼眶烏黑,整個人頹廢的不成樣子。
福伯驚的叫了聲,「少爺。」
無人應聲。
老爺子緩緩走過去,拐棍落地時不小心觸到了一個硬器,他低頭一看。
散落一地的烈性洋酒,不止一瓶。
心驀地沉下去,老爺子心疼著,又無比生氣。
不吃不喝不睡的身子,再灌進去幾瓶烈酒,怕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的目光輕掃過床上已不省人事的秦墨,回身看向福伯,冷冷的說:「你別告訴我,他弄成這副鬼德行跟那小丫頭沒關係。」
「老爺,我……」
老爺子宣佈耐心徹底用完,「把你知道的一字不差的告訴我,還有……」
他撇了眼秦墨,氣的鬍子都歪了,「趕緊把他送醫院去,這要死不活的樣子看的人心煩。」
秦墨送到醫院時,已然休克過去。
程醫生接到老爺子召喚,火速趕來給秦墨做緊急治療。
檢查後得出的結論,身子極其虛弱,加上刻意酗酒。
如再晚些送時候過來,怕是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病房沙發處。
老爺子聽著福伯的彙報,眸光一點點暗下去。
尤其聽到秦鈺名字時,呼吸都不住的急促起來。
他陰著眸,瞳光四處散落著,像是在想些什麼。
見他思索的起勁,福伯等了好一會才輕聲喚「老爺。」
老爺子回頭神,臉色鐵青,「你馬上去辦一件事。」
福伯應聲。
「把監控給我全部調出來,一個個的查。」情緒激動起來,「發現什麼馬上彙報給我。」
「是,老爺。」福伯不敢怠慢,轉身就走。
自從上次秦墨受槍傷後,除了房間,別墅的各個角落老爺子都暗自裝了監控,以往萬一,也圖個心安。
老爺子眼尾處有細細的刀疤印,此時微眯著,印記更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