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厚的,再會打不過了。
隻要我臉皮夠厚,就沒有人能傷害得了我。
至於被pua,對不起,向來都是我pua別人,從來沒有人能pua得了我。
於是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換上一身舒服的運動裝,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江家的司機老張來接了他,路上老張吞吞吐吐,向他說明了實情:“少爺,明天……先生將會舉辦婚禮,您要擁有一位繼母了。”
江岑昳心道我知道呀,那個人就是鄭昕的母親鄭淑美。
說起來鄭淑美也是有兩下子,馬上四十歲的人了,還能讓身邊美女如雲的江柏年對她情根深種,執意要娶她進門,還帶著個拖油瓶,可見是有兩把刷子的。
江岑昳心不在焉的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恭喜他第二春。”
老張清了清嗓子,說道:“少爺向來大度溫和,相信您一定能和新夫人以及……新少爺和睦相處的。”
江岑昳的唇角微微勾起,那是當然,我一定會好好和他「和睦」相處的。
從機場回到江家大宅,一整棟別墅出現在了江岑昳的麵前。
那別墅的占地麵積連同大花園足有上千平,在S市的內環有這樣的房子,可見江家家底有多殷實。
但是非常諷刺,江家的這一切,其實是原主母親打拚下來的。
江岑昳的父親雖然也姓江,但這個江家,S市的人默認是江燕的江。
畢竟後江集團是江燕成立,可惜江燕在原主十二歲那年去世了。
後麵的江柏年就一直在吃老底,後江集團再也沒有擴充過。
車子停在江家的大花園裏,江岑昳推門下了車。
老張在後麵幫他拎著行李箱,兩人一前一後進了江家別墅。
一進門,江岑昳便和鄭昕走了個迎麵。
鄭昕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沒想到江岑昳竟然那麼快就回來了。
畢竟原著裏,江岑昳可是聽信了鄭昕的話,在外麵呆了足足三個月,到了他們撒謊的一年交換學習時間才回來的。
江岑昳的提前回來,讓鄭昕有些措手不及。
但他還是裝模作樣的上前拉住他的手說道:“岑岑你怎麼回來了?你怎麼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親自去機場接你呀!”
江岑昳對他挑了挑眉,說道:“哦?提前跟你說一聲,讓你找到更好的理由跟我說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裏嗎?”
鄭昕的臉色更難看了,他的手下意識的一緊,拿出了他慣用的伎倆:“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的,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是岑岑你想想,我們本來就是最好的朋友,現在我變成了你的哥哥,那不就是親上加親,更加親密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啊!”
江岑昳勾唇一笑:“哦,確實,我可真是太高興了。”
鄭昕有點摸不透江岑昳說這話的意思,總覺得他跟以前好像不太一樣了。
一肚子的話本來要對耳根子軟的江岑昳說出來,這樣一來,他卻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隻得訕訕的說道:“岑岑你是不是開心啊?以後我就是你哥哥了,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一切都讓著你的。”
江岑昳道:“好啊!那你可要說到做到啊!”
鄭昕:……
為什麼又和他想象的不一樣?
以前自己說這種話的時候,江岑昳都是說:“不不不,昕昕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你能成為我的哥哥,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開心?”
鄭昕就會從善如流的收下江岑昳所給予的一切,包括一跟著他母親嫁給江家,就看上的江岑昳的房間。
甚至三個月後江岑昳回來,他都已經在原主的房間裏住了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