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道:“我外公哇,都是男孩子怕什麼?”

紀霆勻道:“是不怕,我隻是怕我把持不住。”

江岑昳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小聲道:“紀總,出息呢?”

紀霆勻無奈,雖然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有一段時間了,但還是一如熱戀般不可開交。

旁邊的風露重本來還挺著急的,看到他倆說悄悄話後立即不滿道:“我可是還在這兒呢!你們倆能不能收斂一下?”

紀霆勻清了清嗓子,江岑昳卻順勢倚進了他懷裏,說道:“不收哈哈哈。”

風露重:這臭小子!

說完他還和紀霆勻親了一下,這狗糧著實有些超標。

但看著他們這麼恩愛,風露重還是很欣慰的,還有什麼能比小昳高興更重要呢?

大約半小時後,朱麗裹挾著一身風雪來到了風露重的住處。

她手裏拎著一個大包裹,一進來就抱怨了一句:“今年S市的雪真的有點過分了,剛出門又開始下。”

說完她拍打了一下羽絨服外套上的雪,那層細碎的雪便在她的拍打之下消失怠盡了。

轉頭才看到三雙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讓她有些尷尬的說道:“屋裏,是有點熱啊!”

江岑昳上前把中央空調給關了,說道:“朱阿姨,您拿了什麼過來?”

朱麗答:“都是你媽媽的遺物,我整理了一下,覺得這些東西還是交給你們保管比較好。”

江岑昳立即感興趣的湊了上去,紀霆勻頭疼的在後麵追他:“穿拖鞋……”

朱麗忍不住失笑,對風老爺子道:“他倆的感情真好。”

風露重看上去也挺著急的,問道:“是有什麼不得了的發現嗎?”

朱麗點了點頭,把那塊懷表鄭重的交到了風露重的手上,說道:“也怪我不夠細心,江燕把遺物交給我的時候也沒有特別交待什麼。我以為是她的舊物,隻能先幫她收著了。而且裏麵都是些生活用品,我以為並不重要。直到我發現了這張照片,還有這塊懷表裏的人物肖像。”

說完他又拿出那張從影集裏掉落出來的照片,同時遞到了風露重的手上。

風露重接過照片和懷表,瞬間眼圈兒就紅了,因為那懷表,分明是自己送給那人的,因為懷表中的人物肖像,分明是自己的父親風素衣。

他的雙手顫唞著,指著那照片問道:“意思是說……是說……我……”

一句話沒說完,風露重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這下可把朱麗給嚇壞了,江岑昳和紀霆勻也趕快把人給扶住,一邊吩咐金管家備車一邊匆忙給老人套上羽絨服。

江岑昳趕緊把人扶到了沙發上坐下,風露重片刻後才緩了過來。

金管家也備好了車,上前道:“先生,咱們先去醫院吧?”

風露重卻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不用去醫院,我現在不要緊了。”

江岑昳還是有些不放心,說道:“咱們還是去醫院看一下吧?您這樣我實在不放心,先做個體檢也是好的。”

風露重想了想,自己確實好長時間沒做體檢了,便點頭道:“好,聽你的。”

金管家:……

曾經他以為,風露重到了耳順之年會聽勸一些。

但他每次讓他去體檢,他都找各種借口推脫。

結果外孫就說了這麼一句,他馬上就聽話的乖乖去了。

這叫什麼?

果然還得是血緣關係,這老頭兒就隻聽外孫的。

不過想來也是,自己那大孫女兒一瞪眼,自己就得乖乖聽話。

江岑昳扶著風露重坐進車裏,朱麗有些不放心,便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路上風露重把照片拿給江岑昳看,說道:“小昳,你可能……還有個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