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昳有點擔心那個溫柔的護士姐姐被罵,便抱著那束荷花道:“算了算了,可能是小姐姐上廁所的時候有人送進來的。沒關係的外公,這荷花多好看呀!”●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風露重看著那荷花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而且看顏色是比較珍貴的。”
他也算是對荷花比較了解,早年為了附庸風雅,專門請了養荷花最厲害的師傅。
那師傅身價還挺高,他一次性給了三千萬,別人才肯過來為他效力。
江岑昳問道:“這是什麼品種的荷花啊外公?”
風露重想了想答道:“應該是叫錦繡,它是千重瓣,開的非常漂亮。”
江岑昳看出來了,這荷花真的和一般荷花不一樣。
但最特別的還是中間那朵,竟然還是綠色的,這也是江岑昳第一次見到綠色的荷花。
他又指著那綠色的問道:“那這個呢?這個最好看。”
風露重有點小得意,答道:“這叫金陵凝翠,是荷花裏最少見的綠色品種。”
答完他心裏又有點小難過,不想承認自己之所以會請人養蓮花,是因為之前那人的名字叫周菡。
菡看上去像是女孩子的名字,但它讀四聲,所以用作男名倒也算貼切。
當時他問過他,為什麼要取這麼個名字,他記得他的回答是:“因為我母親是在荷塘邊上生下的我,所以就取了這個名字。”
想來也是,不論叫周荷還是周蓮,都不是很貼切。
唯有周菡,勉強還能像個男孩子的樣子。
周菡長的很清秀,但和眼前的孩子不同,他的清秀裏還有一股子桀驁。
不是一眼驚豔的人,卻讓人看了忍不住還想看,大概是個茶係美人。
不是綠茶的茶,他其實不善言辭,行動力卻極強。
如今細細想來,當年與他的點點滴滴,竟然依然如昨。
說來非常奇怪,他們明明一共相處了才沒幾個月,怎麼就記憶如此清晰?
可能是因為他這輩子的記憶大多數都是乏善可陳,一開始可能還會為某個領域取得了重要成果而喜悅,但當這些喜悅多了,也就麻森了。
細數起來,也就這幾個月說不上感情的感情,勉強可以回味一下。
江岑昳吃完了早餐,又在醫院磨蹭了一會兒,便和風露重一起回了臨江別墅。
回來以後才覺察,紀霆勻可能真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紀家二叔和三叔都在,而且有爭吵聲不斷的傳來:“多管閑事也沒有這樣管的吧?”
“怎麼叫多管閑事?朋友之間的幫助算是多管閑事嗎?還有,我和他還沒結婚,紀家和靳家的事,請不要牽扯到他。”
江岑昳:??
什麼玩意兒,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本來想避避嫌的江岑昳,卻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他倒是想聽聽,這些人在說自己什麼。
不過紀霆勻這架勢也是讓他意外啊,他竟然會為了自己和他二叔吵架。
紀泓怒道:“我們和靳家聯姻的時候,說好了未來兒媳會有百分之五的股份,現在卻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了。嗬嗬,如果不是那個江岑昳從中作梗,靳家怎麼會做出這種苛待女兒的事情?”
紀霆勻卻是不緊不慢,說道:“哦,那不是個私生女嗎?二叔,雖然你不是我紀家主脈,也犯不著讓兒子和一個私生女聯姻吧?私生女這個待遇,不是很正常的嗎?想必在這個圈子裏你也見的多了,哪個家族裏沒有私生子女?哦,差點忘了,二叔你的私生女可是掌上明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