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真的很無助。
阮棠忍不住笑了一聲,問道:“嫂子?”
江岑昳輕輕應了一聲,又拉著他的手道:“真好,我本來就特別喜歡你,從來都是把你當朋友。想不到你是紀霆勻的弟弟,那就是我的弟弟。”
阮棠:等等,我好像比你大來著?
你這才大三,我都畢業好久了!
江岑昳卻趁他沒反應過來,一邊扯著他往前走一邊道:“我們去吃飯吧弟弟,這邊的山珍和河鮮據說非常好吃。”
阮棠:行吧,弟弟就弟弟吧!
天生性格軟的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容易接受現實。
兩人一起過來的時候,紀霆勻和嚴謖已經談完了,一進來兩人便同時朝他看了過來。
阮棠竟然還有點心虛,他上前道:“耽誤了一會兒……那個,先生,我們吃飯吧!”
江岑昳嘖了一聲,說道:“叫什麼先生啊,叫哥,那是你堂哥!親大伯家的堂哥,這關係近著呢!”
紀霆勻看到自家小媳婦,也是服氣了,竟然這一會兒的功夫全都說出去了?
不過也確實該說了,他三叔天天覺得時機不到,那什麼時候時機到了呢?
阮棠低著頭,有點不知道說什麼,紀霆勻卻衝他招了招手。
阮棠乖乖上前,紀霆勻給他整了一下衣領,說道:“我跟你父親說,你在我身邊,我親自教,總好過你自己去走那麼多彎路。現在你爸也醒了,你父親的身份也能明朗了。以後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阮棠還是有些不自在,下意識就想後退,卻又被紀霆勻給拽了回來。
拽回來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叫哥。”
阮棠很頭疼,但還是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哥。”
紀霆勻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給你的股權和子公司,你有時間自己整理一下。這些年我該教你的也都教你了,如果願意自己去獨立就自己去獨立。”
阮棠立即搖頭道:“不了,我還是跟在先生……哥身邊做助理吧!”
紀霆勻轉身扶著江岑昳坐下,說道:“那你不用著急做決定,反正有的是時間,何去何從你自己說了算。”
阮棠緩緩點頭,仿佛這個身份的轉換,並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轉變一般。
晚餐如紀霆勻說的那樣,鑿冰抓捕的河鮮非常鮮嫩美味,山珍蘑菇冬筍山豬山雞更是好吃到一絕。
尤其是一道玫瑰釀檸檬,酸酸甜甜簡直太對他的胃口了。
可能是他現在懷孕,就喜歡吃點酸酸甜甜的東西。
江岑昳吃了一整整一大盤,還意猶未盡的問旁邊的服務生:“還……有嗎?”
初秋林看了一眼空空的盤子,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等我去後廚問問。”
他一進後廚就看到正顛著大勺的老父親,問道:“您的親親外孫還想吃玫瑰釀檸檬,還有嗎?”
老頭兒一聽,立即高興道:“我就知道他肯定喜歡!等著,我再給他盛!”
雖然他現在年紀不小了,可當年他懷著那對龍鳳胎的時候,就是想愛吃這酸甜口兒的東西。
所以他才自做主張,給他端過去一份菜單之外的玫瑰釀檸檬。
不如所料,小家夥果然很愛吃,看來他們的口味是相通的。
想來也的確如此,小家夥可是遺傳了他們初家的體質,那紅色胎記可不是鬧著玩的。
隻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初家現在也挺好的,那東西的作用,留著也是懷璧其罪。
如果被心術不正的人利用,就像那人似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裏去。
初霽月隻想孩子們平平安安的,而且太平盛世的,也不需要那東西防身。
他們永遠也不用了解它的作用,就讓它作為一個平平無奇的胎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