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上車,她就迫不及待追究起來:“你是故意這時候求婚的。”
她還單純地以為他隻是想來看看她而已,沒想到他居然別有用心。
“嗯哼。”他挑眉,嘴角緩緩勾起,有點浪蕩不羈的意思。
見她目不轉睛地瞪著他,他湊上前去,親了親她的紅潤小嘴,“也就這個時候,你才肯乖乖接受我的求婚。”
她要是拒絕了,保不齊那個老男人再對她生出非分之想。
裴清芷嬌嬌地“哼”了一聲,嘟囔著:“求婚是一回事,結婚是另一回事……”
“什麽意思?”危承調整坐姿,開車。
他現在疲倦得很,打算先找個地方休息會兒。
“你猜~”反正,隻要她不肯結婚,他總不能把她綁到民政局吧?
他用餘光瞟了她一眼,“別以為我不懂你在想些什麽,治你,還不簡單?”
“略略略~”她衝他吐舌頭,一看到他,就感覺自己積攢了這麽久的負能量,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嗬,”危承被她逗笑,“等我休息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收拾”兩個字,從他嘴裏吐出來,帶了點曖昧旖旎的味道。
裴清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兩人這麽久沒做,今天肯定是要翻雲覆雨一番的。
“那個,我先投誠求饒……你克製點。”她怕自己腰酸腿軟,沒法兒好好工作。
“好,反正,答應求饒是一回事,反悔是另一回事。”
她可以接受他的求婚,卻不跟他結婚。
那他也可以答應她的討饒,卻臨時反悔。
“混蛋~”裴清芷嬌嗔。
裴清芷陪危承在外麵吃了點東西,然後兩人就去酒店開房。
她陪他一直睡到了下午五點才醒,惺忪睡眼剛一睜開,就見他躺在她身側,骨節分明的手指卷著她的頭髮玩。
“終於醒了。”他慵懶道,笑容不懷好意。
裴清芷吞了吞唾沫,他明明還沒做什麽呢,她就先軟了腿。
“危承……”她想說,吃個晚飯再來。
可,當心愛的女人,纏綿繾綣地喚出自己的名字,有哪個男人受得了?
危承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她嚇得低呼一聲,從他眼中,看出了翻湧的濃濃情欲。
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隻能哆哆嗦嗦地叫他克製點。
小別勝新婚,他哪兒克製得了?
光是一個吻,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粗莽霸道。
當粗硬的肉莖深深插入濕滑的小穴時,兩人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歎。
“啊~危承~危承……”她隨著他聳動,陷入了不可自拔的情欲泥沼。
壓抑許久的愛欲被他勾帶著,一點一點漫出。
最後彙聚成了驚濤駭浪,將她席卷、吞噬,再將她重重拋下,任由她墮入無底深淵。
“嗬,床笫之間,我更喜歡你叫我老公。”
他說話帶了氣泡音,低聲沙啞,聽得她骨酥肉麻,大腦昏昏沉沉的。
“老……公~啊~輕點……”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話,一張口,淨是嫵媚婉轉的嬌喘。
他將她的雙腿扛在肩頭,盤滿青筋的肉莖狠狠搗入最深處,粉嫩花穴被他肏得汁液飛濺,弄得兩人下體都濕漉漉的。
她在他身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眼角濕了又幹,幹了再濕。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虛脫,他才低吼著射了出來。
那一晚,裴清芷被危承做狠了,第二天兩腿打擺子,連步子都邁不開。
紀暄見了,一直在打趣她。
裴清芷癟嘴:“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成不?”
“哈哈……”紀暄爽朗大笑。
止住笑意後,她左右張望,發現沒人在附近,便偷偷附耳,跟她說了些私密事。
“這樣不好吧?”裴清芷說是這麽說,眼中的興奮卻怎麽也藏不住。
過了沒兩天,汪複和寧蘭蘭齊齊請假。
據小道消息說,不知是誰給汪複老婆發了個地址,那婆娘凶悍地拿了棍棒,去酒店抓奸,把汪複和寧蘭蘭抓了個現行。
紀暄跟裴清芷對視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過了沒幾天,汪複“主動”辭職了。
收拾東西,走出辦公室前,還狠狠剜了裴清芷一眼。
“是你未婚夫幹的?”紀暄問她。
裴清芷聳了聳肩,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