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瞬之間,夏寒立馬因為自身重量又重重的落下,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被陸行那根如同烙鐵似硬挺的肉棒給捅穿整個下體。
下身撐的太難受了,再加上他揪著她陰蒂在磨蹭的刺激感,夏寒是萬萬沒想到,自己隻不過是被撞了那麽一下,竟然就泄了。
前一秒,她還因為突如其來的爽感而向後仰著脖子,從緊閉的嘴內發出細碎的哼唧聲,下一秒,小穴倏的用力收縮,擠的陸行的龜頭不斷的剮蹭過深處頂端的敏感點,讓她又無力的朝著後麵倒去。
陸行正被她濕潤的小穴吸的在暗中倒吸涼氣,隻感覺掌心內一空,抬眸看去,夏寒竟然就這麽向後躺去。
他都來不及坐起身去撈她,明顯感覺插在她穴道內的肉棒被一掰,這冷不丁的一下,疼到他感覺自己要廢了。
他趕緊的起身跟著她趴去,可還是晚了一步,脹成紫紅色的肉棒已經被她小穴內湧出的那一大灘淫水滑出,濕漉漉的別晾在一旁,隻看著她小腹抽搐痙攣的將高潮慢慢泄完。
夏寒的空白的大腦漸漸回神,迷離的視線恢復正常,看到的就是陸行那張變得黑沉的麵色。
“才操了你一下,你就自己爽完了?”
“陸行……剛才太深了。”
夏寒說話的口氣軟弱無力,就跟一直小奶貓在衝著他叫似的,輕而易舉的將陸行的脾氣給化解的徹徹底底。
他麵色一軟,剛朝著夏寒湊去,準備開始把自己的欲望解決幹淨,隻聽著她又軟軟的哀求著:“我做不動了,可以讓我休息嗎?”
她說的是真的。
剛才那一下,簡直捅的太深了,讓她到現在都感覺自己的小腹深處還有種被異物在侵入的感覺。
她大概是要花費一點時間才可以把自己調整過來。
“是你說的,在床上想要什麽,不想要什麽,就該毫無保留的說清楚。”
得,自己挖的坑把自己給埋了。
陸行真的很想跟夏寒辯解,自己當初教她這些,是想讓她把被自己操到爽死的感覺說出來而已,女人在床上的欲求不滿,這可是對男人最大的驕傲了。
現在倒好,夏寒是把他的話給扭曲了,還轉變成對自己有利的武器來利用。
他看著她一臉可憐巴巴的盯著自己,又低頭看了自己還堅挺的肉棒好一會兒,最終,悶聲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再一次的確定,自己是栽了,栽在這個第一次見麵覺得莫名其妙,後麵卻止不住上癮,被她周身散發出雌性荷爾蒙徹底迷倒的女人身上。
夏寒以為陸行不會妥協放過自己,但看著他忽的沒有動作,讓她心裏又有些拿捏不準。
和陸行認識加在一起不過十幾個小時,準確來說連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沒有。
可跟他兩個人單獨碰麵後,不是在床上做,就是在床上做,她都懷疑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單純的色胚,是個衣冠禽獸的性子,可現在看來,又好像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忍了好一會兒,才出聲問著:“陸行,我們現在的相處模式,有點不正常吧,除了我是你房東之外,是要再當個互相解決性欲的炮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