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著按著自己的肚子,因為被破開宮口,又疼又爽,抽搐著絞的更緊把凶器吃的更深。
交雜混亂的感覺襲上來擊垮了這麽久以來好不容易保持的一絲理智,眼前的人都模糊了。
含在眼眶裏的淚珠接連滾落,沒人去在意,胡亂的說著求饒的話,隻求得以解脫,殊不知這才隻是這場新婚之夜的開始。
顧念著今天結婚的人是閻向,幾個弟弟都在隔壁等待著,隨著時間過去,偶爾能傳來幾聲盛夏情到濃時的尖叫,三個人都坐不住了。
“老三,這是嫂子的聲音?”
閻麟有些驚異的看向閻覓風,有些不太敢相信這是白天那個看著清純的人發出的,聲音媚的比他睡過的一些女人都來的勾人。
閻覓風離窗戶比較近所以聽的稍微清楚一些,捕獲到一些字音後玩味一笑。
“大哥可以啊,已經把嫂子操開了,走吧,我們也一起去鬧鬧洞房。”
他話還沒說完閻榮便已經打開了房門一隻腳邁了出去。
“嗚……我……啊啊啊……”
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刻,盛夏仰著脖子渾身劇烈抽搐的噴著淫水。
她被操到高潮了,從蜜穴裏噴出大量的淫水,一股股的十分壯觀,床單上和閻向身上都濕了一大片,這正好可以換個地方。
閻向也射了一次,他甩甩半硬不軟的肉棒將精水塗抹在盛夏身上,喘著粗氣看了一眼幾個礙眼的弟弟,攔腰將盛夏抱起來。
“走吧,去休息室。”
盛夏的聽覺和視覺還沒有恢復,恍恍惚惚的感覺到換了個地方,等能看的清楚,嘴裏就被塞了一根肉棒。
“嗚嗚……”
盛夏的疑問被突然入口的肉棒堵了回去,濕滑的龜頭比雞蛋還大,居然沒有什麽奇怪的味道,整個口腔裏被佔的滿滿的,沒有一點空餘的位置。
她含的十分辛苦,大概是肉棒的主人已經等不急了,一進來便急躁的開始往裏進。
把食道撐開,將她的這個口當成了可以肆意抽插的性器。
盛夏現在已經對這樣的進犯不陌生了,也知道了怎麽樣能讓自己好過一些。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十分難受,肉棒太粗了,在嘴巴裏操幹完全就是一場刑罰,她睜大了雙眼看著這人,瞳孔一縮。
居然是先前去包廂的閻麟,盛夏嗚嗚的掙紮想要逃離。
看出了她的意圖,閻麟有些生氣的扣住她的後腦杓,讓她伸直了脖子重重一頂,大半的柱身都插入進去。
“嗚!”
吃了苦頭,盛夏眼角飆出一串淚珠,與此同時下身兩個不容忽視的地方傳來一股要將她的身體撕裂的感覺,一前一後兩個穴分別抵著一根碩大的肉棒正緩緩朝裏麵進。
緊張的盛夏身體變得繃緊,他們進攻的速度稍微有點緩和卻沒有停止,盛夏嘴被佔據著不能說話,身體也被按著,三個穴同時被進犯,她想要大喊,想要尖叫。
到底還是誒調教過的,嚐試了幾次後,兩朵花順利綻放,閻覓風和閻榮長出一口氣,看看他們相結合的地方沒有流血和撕裂後放心了些,一動一靜輪流奸淫起來。
天呐!
盛夏瞪大了眼睛手亂七八糟的在空中舞動著,一副要被操壞了樣子,有些可憐又十分的讓人性欲高漲。
閻向默默的看了一眼正在做愛的四人,又看看自己重新站立起來的肉棒,不願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此刻的盛夏太欲太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