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顯然對女人的身體沒什麽興趣,瞥了她幾眼就挪開視線,將目光定格在玄霄身上。
清珠不得不上手去扯他的腰帶。玄霄的腰帶好難解,人類總愛把衣服做成這種複雜的款式,清珠不會弄,胡亂解了幾下,反倒把腰帶弄得更緊了。
男人寬大的手掌忽然握住她的,牽引著她的纖纖玉指,將腰帶上的暗扣依次撥開,又解去糾纏在一起的結。
雖然和玄霄相處沒有多久,但清珠也模模糊糊摸清了,他並不是這麽主動的性子。主動抓著她的手解腰帶的行為,處處顯得反常。
他衣服的料子極好,觸感冰涼絲滑,就這麽掉在滿是灰塵和淫靡痕跡的地上,清珠覺得怪可惜的。腳尖挑起自己的衣裙,去接住他的衣服。
衣服一層層解開,袒露捉妖世家的少爺修長而結實的身體,肌肉不過分誇張,但是飽含力量感,腹肌塊壘分明,肌膚散發出炙熱的朝氣。
清珠腦袋暈乎乎的,好像被人家灌了雄黃酒似的雙腿哆嗦站不住,直想往玄霄身上倒。
玄霄摟住她的腰,把她壓到了兩人堆疊的衣服上方,掰開她兩條白腿,把自己卡了進去。
清珠一手勾住他的脖頸,一手摸了摸他的臉。玄霄的體溫高得嚇人,滿麵潮紅,額頭上逼出了滾燙的汗珠,順著瘦削英氣的輪廓往下滑落。
清珠明白了什麽,小聲在他耳邊說:“她是不是給你下藥了?”
玄霄想起女鬼在他手背上帶著刺痛的一舔。
玄霄扯下褲頭,掏出陽具。和白皙斯文長相的不同,他身下這根生得天賦異稟,蟄伏狀態下就是條沉甸甸的粗蟒,一經勃起更為客觀。
玄霄粗喘一口氣,握住粗碩擼動,但毫無緩解,隻想捅進什麽濕軟的地方抽插個盡興。
他赤紅的雙眸緊盯住了身下美人分開的兩腿之間,清珠被迫分開雙腿,花穴大敞,體毛稀疏,陰阜鼓鼓,色澤迷人,似乎正散發出蜜一樣的甜香。
玄霄指腹按在珠蒂上一揉,身下雪白的嬌軀便輕輕地戰栗了一下。
玄霄出身自鍾鳴鼎食之家,詩書簪纓之族,又是家中年幼而位尊的嫡少爺,他的手也生得十分好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而此時這雙能撫琴,能握劍的手,正分開蛇妖的花穴,插入幽深的蜜洞,以粗暴頻率抽插,修長的手指沾滿了透明的淫水。
見他們真的貨真價實地幹了起來,女鬼悻悻然走開了,但現在已經沒人關注她了。
在花穴裏抽插的手指越來越快,軟熱的陰蒂也被指腹揉搓著,陌生的快感攀至頂峰,清珠抱在少爺背上的手指越摳越緊,嘴裏哼哼唧唧地叫起來。
蛇性本淫,她被手指奸得好舒服,內壁蠕動,戀戀不舍地想留住被花穴吞吐的手指,但那手指卻突然抽開,換上一個又熱又粗的東西頂了上來。
清珠雙肘支起身體,看見那根又粗又肥的紫紅巨蟒頂在自己下身,男人的氣息叫她心醉神迷,玄霄身上有著極為純正的陽氣,蛇妖的本性已經在為即將到來的結合歡呼雀躍。
花穴已經空虛地蠕動著,把圓圓的頂端吞進去了一小部分。感受到女人陰道內部蠕動的內部和高熱濕軟的包圍,玄霄情不自禁淺淺倒吸一口涼氣,一個沒把控住,下意識衝進去一大半。龜頭頂上了一層薄膜,欲拒還迎地阻隔著他的前進。
玄霄退出些許,又重新插進去,頂著那層膜攪動。
蛇妖還是個處女。
若麵對的是個良家女子,他定不會放任自己破了這份清白。
但——不過是隻妖精而已。
情欲上頭,他卻冷酷地心想到。
玄霄的尺寸太驚人,他又進得急,盡管之前已經插出了高溫的淫水潤滑,但未經人事的狹窄甬道仍舊吞吃得困難。
清珠有些痛了,伸手握住他還沒進去的半截肉棒,輕輕嘶了一聲:“玄霄……我有點疼。”
明明是隻蛇妖,天真無辜的眼神卻像隻溫馴的母羊,讓人想撕碎,想侵吞,想咬進嘴裏細細咀嚼品嚐。
而且在這箭在弦上的關頭,說“有點疼了”是什麽意思?男人在這種時刻,並不會因為你叫疼就退出來,玄霄覺得她天真得可笑,嗤了一聲,繼續挺進。
“放鬆點,你想夾死我嗎?”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肉浪翻湧。
粗壯的肉蟒破開甬道,兩隻沉甸甸的囊袋緊緊壓住陰阜,一縷血跡從交合處滲透,身下的嬌容一白,吃痛地叫出聲來。
“嗚嗚嗚,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出去……”她哽咽著推拒他的肩膀。
“可是你不是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嗎?”玄霄難得耐下心來,諄諄善誘,“我這麽難受,你都不幫我嗎?”
“可是你太粗了,弄得我好疼……”杏核眼裏含了一包眼淚,聲淚俱下地控訴,不知道還以為她真被欺負慘了。
可她不知道,上床時對男人說這種話,就是往本就茂盛的火堆裏添一把柴。
玄霄額角青筋一跳,埋在她體內的肉蟒又脹大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