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厚的舌頭舔過陰唇,模擬著性交的姿勢在陰道中抽插。清珠敏感極了,穴道中很快就濕漉漉,滑啾啾。
“水好多。”玄霄低聲開口,似乎低笑了一聲,又似乎沒有。
男人滾燙的鼻息燙在私處,清珠全身都抖了一抖,細白的手指難耐地蜷縮起來,隨著男人埋在花穴動作的速度越發加快,敏感處被頻繁刺激的感覺令清珠平坦的小腹繃緊。
“唔,想尿。”似乎有點難以啟齒似的,臉色紅了個徹底,清珠小聲道,“玄霄,你別……”
小腹的熱脹感越發明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失禁一樣的感覺,大股陰水噴出。玄霄盡數接下,喉結滾動,吞咽下去。
他抬眼看向蛇妖,美人雙頰酡紅,嬌豔非常,“這不叫尿,叫潮噴。”
清珠便有點不好意思起來,覺得自己活了五百年,還不如人家二十啷當歲的懂得多。
玄霄的家族十分顯赫,像這種世家大族的子弟,約莫十三四歲家族裏就會指派一個通房丫鬟,以便讓少爺們了解女人的身體。
玄家裏當然也給玄霄指派過通房丫鬟,但卻被直接推拒。在三妻四妾很普遍的富貴人家,玄霄的父親卻隻娶了一個女人,且二十多年來情深如舊。再往上,他爺爺也隻娶了奶奶一個人。
耳濡目染之下,玄霄潛意識也覺得,相愛應該是兩個人的事,而成親同房生子,也必須建立在此基礎之上。
雖然豔鬼祠實屬意外,但不能否認的是,那場倉促的情事之後,這隻蛇妖在他心裏就有了不一樣的分量。
玄少爺理論知識豐富,但內心又純情得要命,他也並非擅長偽裝的人,但幸好碰上的是清珠這種笨笨呆呆的妖怪,能免於被拆穿的風險。
玄霄舔了舔唇邊水漬,身體裏肆虐的蛇毒有了平息的趨勢。他淡淡垂下眼眸,兩根修長的手指緩緩沒入花穴中,軟肉媚紅高熱,像在渴求著什麽東西的進入,軟軟裹住他的指尖戳吸。
玄霄的手是習劍之人的手,白如冷玉,骨節分明,指腹有厚繭。被手指玩弄的感覺,和被舌頭玩弄的感覺,是不盡相同的。
玄霄二指撐開一個小洞,好半晌不動聲色,清珠垂眸去看他,發現他在很認真地觀察自己裏麵。指節在裏麵淺抽淺插,勾連出指間的黏連。
“裏麵是什麽樣子的?”清珠問道。
她臉上有一種還未從高潮中回過神來的饕足神色,杏核眼微眯,眼尾微微一上挑,便顯出了又美又豔的妖氣。
清珠的手指插進他頭髮裏揉了一把,幸好玄霄本就是披發,要不然就要被她揉得亂糟糟的。
清珠一直保持著分開腿的姿勢,有些累了,便抬起小腿踩在玄霄寬厚的肩膀上,輕聲問,“你從來沒有看過女人的這個地方嗎?”
玄霄抬眸看了她一眼,驀地握住她的小腿往下一拉,清珠猝不及防跌進了溫泉水中,下一瞬,粗碩的性器破開層層疊疊的肉套頂到了最深。
清珠被他用麵對麵的姿勢幹進去,仰頭呻吟一聲,抱住他的脖子,雙腿也順勢地盤上了男人勁瘦有力的腰腹,勾著他的背往自己深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