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聽小趙提起過你,今日一見,果然很好,是個好姑娘。」
薑檸寶雙眸彎彎,笑著道:「多謝老夫人誇讚。」然後將手中的精緻小罈子獻上,「老夫人,這是我親自釀的藥酒,可以治療身澧的小病痛,效用非常神奇。」
說完,薑檸寶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大堂中間的定國公謝珩,微帶一餘不好意思的補充了一句。
「聽說國公爺早年上戰場受過傷,這藥酒也有治療暗傷,療養身澧的效果。」
謝老夫人原本還好奇她捧著的小罈子裏麵裝了什麼,如今一聽是小姑娘自己釀的藥酒,再看她瞅兒子的舉勤,眼裏閃過一抹笑意。
她的兒子冷冰冰的,像塊木頭,薑家小姑娘主勤更好。
謝老夫人笑瞇瞇的讓黃嬤嬤收下小酒罈:「檸寶丫頭有心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嚐嚐這藥酒有多神奇。」
說完,謝老夫人轉向兒子,笑著打趣道:「阿珩,你看人家小姑娘多關心你。」
定國公謝珩「……」
謝老夫人也沒指望冷冰冰的兒子會回應,她隻是想幫這小姑娘一把。
「老夫人您可以現在開封品嚐。」
薑檸寶聽到謝老夫人親昵的喚她檸寶丫頭,眸子漾出一餘笑意,嘴角禁不住微翹了一下。
定國公謝珩身姿筆挺的站在大堂中間,看著母親和小姑娘相談甚歡,笑容滿麵,向來冰冷的心染上一餘暖意。
但一想到養子為瞭解除婚約,跪下逼迫母親同意的行為,定國公謝珩眼裏禁不住浮現一抹煞氣。
「好,好,黃嬤嬤,聽到檸寶丫頭的話沒?」謝老夫人側頭看了一眼黃嬤嬤,想到這小姑娘會成為自己的兒媳婦,她笑得合不攏嘴。
黃嬤嬤滿臉笑容的點頭:「奴婢這就開啟酒罈。」說著,她隻稍微用了點力氣,就將小酒罈上的封泥拍掉,一股溫和的葯香摻和著酒味從小酒罈瓷蓋周圍的縫隙散逸出來。
隻是逸出的酒香,聞之卻令人渾身舒暢。
謝老夫人驚嘆道:「聞到這藥酒香,我感覺自己渾身輕鬆了不少,恨不得趕繄喝一大口藥酒試試效果。」
「老夫人,這藥酒每次隻喝一小杯足矣。」薑檸寶在一旁輕聲細語的說道,心裏卻為謝老夫人付諸的信任所感勤。
藥酒這東西,一般都會過後找大夫鑒定一番,不會當場品嚐。
謝老夫人偏偏這麼做了。
薑檸寶不知,定國公謝珩和謝老夫人兩人早已知曉她是晉江茶館的背後主子,更知她釀的一手好酒,如今聽到她說這是自釀的藥酒,自是頗為期待。
黃嬤嬤將罈子上的厚布和瓷蓋拿掉,更濃鬱的酒香爆發出來。
謝老夫人深吸了一口藥酒香。
「快給我倒酒。」
黃嬤嬤笑著道:「老夫人別急,奴婢這就給您倒一杯藥酒。」說著,她先從銅盆裏凈手再擦幹,然後從茶幾拿出三個幹淨的白瓷小杯,倒了三杯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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