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過緊張刺激的夜生活了!”劉總將手機一丟,“主要是防沉迷到時間了。”
“乖乖,下周六見吧。”░思░兔░網░
“先給他把腿弄幹淨。”劉總指了指一邊的幾個男青年。
“不用。”陳朝生無奈道。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腿上一陣冰涼,像是被抹了什麼膏體上去。
“那是男人的象征…”陳朝生反手握住那青年小臂。
“沒腿毛的才是好男人。”劉總抱抱胸,光著腳踩在毛毯子,“就算你不想脫毛,也已經沒回頭路了。”
“脫毛膏抹上了,你隻能欣賞自己沒有毛毛的光溜溜的大腿。
陳朝生難得有些惱火。
教他波瀾不驚的心裏,難得有了些漣漪。
“我說,一個男人希望美少女們都是沒有腿毛的,那麼我們男人就要以身作則,1也好,0也好。”劉總蹲著,伸出手去輕輕刮了刮陳朝生的腿,“直男也好。”
“你又是其中哪一種呢?”劉總饒有趣味道。
陳朝生沒心思和他扯這些有的沒的。
他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頭已經沒有腿毛了,隻留了一點兒青黑色的茬兒,被一邊的青年用毛巾一抹,竟是連茬兒也沒了。
直接斬草除根了。
嗚呼,悲哉,陳朝生淪落到了這番田地。
“我不太高興。”陳朝生冷聲道,扒開那青年按住他的手。
“有點兒性子。”劉總笑了笑,興致頗好地拍了拍手掌,“我是不是該誇誇誇你。”
“看看你們,我叫你們不要腿毛,就自己脫了,連著脫毛膏也捎來。”劉總掃了眼這邊蹲著蔫巴巴的一眾青年,“沒脾氣了?都是乖順小白花了?”
“可那不是您說的嗎?”有個小黃毛弱弱道,“是您說不要腿毛的。”
“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劉總反問道。
“我喜歡性子野的,這孩子就很不錯。”
“叫什麼名字?”劉總問。
“弟弟,你挺有意思,我記住你了。”他看似無意地推了推手腕上的表。
表盤挺大的。上頭還鑲著鑽石幾顆。
陳朝生被一堆人按在牆角,沒和他搭話。
“劉總,你手機響了。”
他走過去,拿起手機來:“喂?”
“你誰啊?”劉總漫不經心道,“聲音聽起來挺老的。”
“我玩的話,但我不喜歡老頭。”劉總將電話掛了,往床上一丟。
“你看,這麼多人都想著往我的床上爬。”劉總那張娃娃臉上泛起了些笑意,“這麼老的,聽起來得有四十歲了。”
那電話又響了起來。
“喂,不是說了我不喜歡老頭麼?”劉總不耐煩道,皺了皺眉,“別為了錢往我床上爬。”
“老牛想著吃嫩草呢。”劉總又將電話掛了。
他將這個號碼拉黑了,才算解氣。
陳朝生正看著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好可憐啊。
男人沒有腿毛,就像看名著都不看紅樓夢,就像英國沒有莎士比亞。
隻留下緊實的肌肉,光禿禿的。
“我是個極有魅力的人,對吧?”劉總又站到他的麵前,像隻開屏的孔雀。
“噢。”陳朝生冷冷道。
師父雖然告訴了他不讓他隨意對俗家人動手,但這顯然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
說時遲,那時快。
陳朝生一把扯過男青年手裏還沾著脫毛膏的白毛巾,對著劉總茂密的短發就掃了過去。
劉總的瞳孔驟然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