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塵的動作比往常粗暴許多,無芽差點被對折成兩瓣肉,小穴被肏弄得又腫又脹,外陰都拍紅了。
他插了許久才射,將精液全都灌進了她的花穴裏。
沒等她調息好,又握著肉棒重新肏入,君皓塵在灑滿月光的亭子之下,與她旁若無人的歡合。
到了後麵,無芽覺得連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
王爺近來與她交合的次數越發頻繁了,心裏說不上的奇怪。
就連在前廳處理公事的時候,也要喚她過去,將他胯間那根又硬又大的肉棒塞進來,叫她用小穴包裹住。
無芽被弄得怕了,可抗議也不管用。
她是在兩日後的清晨,才意識到阿娘不見了蹤影。
全府上下打聽了一遍,都不知道阿娘的下落,可阿娘怎麽會不告而別呢?
見到出府尋人的侍衛空手而歸的時候,無芽有些難受。
“王爺,是不是妾身之前太不聽話了,阿娘才負氣走了?”
“別亂想。”君皓塵吻著她的唇,企圖將她的思緒打亂。
“阿娘以前就這麽說過,我不聽話,她就不要我了,可她從來沒有真的不要過……”無芽啜泣著,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理不清混雜的思緒,像個被拋棄的小孩一般無助又難過。
“你還有我,無芽。”
無芽埋在他懷裏,哭成了淚人,後來沉沉地睡了一覺,人也清醒了些。
她想著以前阿娘說過的地方,一個又一個,讓君皓塵派人去找。
接連幾日,還是一無所獲。
庭院內,無芽看著那蝴蝶撲在鮮花上撲扇著翅膀,有些失神。
自從阿娘不告而別之後,她經常這樣發呆,總是很容易就陷入那些久遠的回憶之中。
突然間,院牆翻落了一個黑影,咚的一聲在地上發出沉悶的動靜。
“紫秀,那是什麽東西?“
無芽她喚了一聲,但在跟前伺候的小丫鬟不在,她觀察了一會兒,見那東西被粗布麻袋半套著,也不動,便又大著膽往前近了兩步。
看著好像是個人,隻是越靠近,越能夠聞見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無芽心裏發緊,不敢再往前了,可當她想要拉開距離的時候,卻意外發現那露出來的像是人的手掌。
她臉色發白,不明白為什麽庭院內會陡然出現一具發腐的屍身。
且……
越看越覺得熟悉。
無芽微微失神,她怎麽能有這樣的猜測?可阿娘已經消失了好幾天,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
她將手伸過去的時候,還有些控製不住的發抖。
沾滿泥土的粗布麻袋被揭開,近幾日天氣大好,裏頭的屍身幾乎已經麵目全非。
無芽還沒有看清,便感覺到胃裏翻江倒海,差點嘔出來。
她再想細看,可眼淚卻模糊了她的雙眼。
因為她認出了阿娘額頭上一塊拇指大小的舊疤。
“阿娘……”
無芽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心頭猛然緊縮,像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掌捏緊,痛得她喘不過氣。
她跌坐在地上,隻覺得渾身冰涼,那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將她吞沒。
冷……
還有鑽心的痛……
無芽意識到是寒毒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