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操得很舒服啊(1 / 2)

第二日甄珠一覺睡到大中午,本以為崔恪早該拍拍屁股走人了,沒想到他還很好心地留在房中等她醒來。

應該是沐浴過了,人模人樣地披著件鴉青色的袍子,坐在窗戶底下品著一盞清茶。

春日映窗,他側影清雋,神色疏淡,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清冷味道。

與昨夜那個拖著她腰身狂插猛幹的郎君大不相同,若不是穴中還疼著,她都要以為挨了大半夜的操,是場春夢了無痕。

“醒了?”崔恪聽見窸窣聲響,轉頭看過來。

甄珠想說話,發覺聲音啞得厲害,盯著他手中的茶盞。

崔恪心神意會,倒了杯茶水端過去,甄珠毫不客氣,就著他的手咕咚咕咚一口氣幹完。

“還要……”能說話了,嬌聲沙啞,語意曖昧。

還要什麽?都不能好好說人話。

崔恪聽得身下一緊,端著瓷盞的手輕微顫了下,又倒了兩杯喂到她嘴邊。

甄珠連連牛飲三杯茶水,才覺得恢復了點氣力。低頭瞄了眼身上,腰間和腿根大片青紫,下身估計被他清理過了,隻餘紅腫,不見白濁痕跡。

床尾放著一套桃粉衣裙,甄珠蹙眉,嫌棄又勉強地拿來套在身上。

她也不避諱,大大方方當著他的麵穿衣,偏崔恪這會兒裝得守禮,目光朝向窗外。

兩廂寂靜中,甄珠聽到了崔恪略帶拘謹的言辭:“甄娘子,我無意毀你清白,但木已成舟,你若需要負責,我們崔甄兩家結親也不是不可以。”

也不是不可以,是可以還是不可以,說得這樣牽強,官場上的那套官腔使得很溜嘛。

甄珠平平地應了一聲,擺了擺手,“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吧!”

也沒狗咬得疼,破處疼一瞬,爽過好幾回,看在他人美器大的份上,就不計較了。這次沒睡到徐陵,下次還有機會。

至於安國公府那樣死板規矩的門戶,婆母還是永嘉長公主,想想都難搞,還是留給其他貴女去受這份罪吧。

甄珠的口無遮攔,聽得崔恪直皺眉頭,但心中亦鬆了口氣,從袖中掏出一遝銀票田契地契等阿堵物什遞過來,“一點心意,請娘子收下,日後若有別的需要,還可再來找我。”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後手了呀,銀貨兩訖,防止她以後賴上。

本來花錢睡人,結果睡錯還意外得一筆橫財。

甄珠毫不忸怩,笑眯眯地接下,口中還不忘拿腔作調地惡心他一句:“那甄珠以後想要了,還能不能再找崔大人?”

崔恪不理會她的戲謔,麵不改色將她昨晚說出的話如數奉還,“崔某粗魯莽夫,技術生疏,娘子還是拿著錢財去二樓請小倌伺候吧。”

末了,他也不忘刺她一句:“錢不夠了你再找我。”

甄珠不甘示弱,瑩潤指尖勾住崔恪胸前衣襟一點,眨著雙大眼睛,笑盈盈地道:“可你操得很舒服啊,你都把我操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