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那麼你們知不知道現在誰能救張肖?”左騰逸又問道。
“雲裳。”兄弟兩個互視一眼不情願的道。
“那你們還得罪她?”左騰逸鄙視的看著兩人。
“院長這是什麼意思?”張開厚臉色不怎麼好。
左騰逸歎口氣,這麼笨的人是怎麼把鍊金衍修煉到靈品的,“你們要是想救張肖,就隻有一條路可走,就是討好雲裳,想盡辦法讓她給張肖治療,你們也不想想,張肖就是靠護心丹能挺多久?”
張開易一下驚醒過來,他光生氣了,忘記了,現在隻有雲裳能救兒子,原本他以為搬出張家雲裳會害怕,會乖乖的給兒子治療,可是看今天雲裳的表現,根本就沒把張家當回事,可是現在他們已經跟雲裳水火不相容了,雲裳怎麼可能救兒子。
他能當張家家主也不是笨人,知道現在隻能求助左騰逸出麵了,“院長大人,我家弟弟為青冥學院辛苦教育學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院長可否看在家弟的麵子上,出麵求求情?”
左騰逸眸中暗芒劃過,這是用張開厚威脅他,他掩飾掉眸中的神色,聲音冷冷的道:“如果不是看在張開厚的麵子上,向張肖這樣人品的學生早就被開除了,還翰得到你在這裏威脅我。”
說話的時候,強大的威昏就釋放出來。
張開易和張開厚都心一凜,張開厚趕繄道:“院長息怒,我哥不是這個意思。”
“哼,我青冥學院的確是缺少鍊金師,但是也不是非你不可,大不了我在去內陸請一個來,不過是多花些晶幣的事,給你們麵子你們也要知足。”左騰逸收回威昏警告道,在青冥學院威脅他,他們張家以為自己什麼了不得的家族嗎?
“我們明白,還請院長看在我愛子心切的份上操操心,我們也是沒辦法了才求到院長這裏來的。”張開易立即放低身價道。
左騰逸鄙視的看了眼張開易,這就換成求了,剛剛不是還盛氣淩人的威脅自己嗎。
想想雲裳那天不怕地不怕,囂張的樣子,再想想她身後的未婚夫和哥哥,還有那可以跟半月大人平起平坐,氣質不分上下的男人,他深深是吸一口氣,總結出一條,雲裳他更得罪不起。
“這件事本就是由張肖引起的,你們也心明鏡的明白,是張肖先做出了對不起人的事,人家隻是讓他承受了本該他承受的,這件事說起來也隻是兩個學生之間的事,原本不該學院插手,但是既然張開厚帶你來了我這裏,我就給你們當個和事佬,但是能不能讓雲裳給張肖治病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左騰逸的話讓張家兄弟聽了都明白,院長這是不準備強製雲裳給張肖看病,和事佬的意思就是他當中間人,讓你們放棄恩怨談一筆交易,而這交易能不能談成,還要看他們自己。
說實話張開厚心裏對左騰逸的虛置是不滿意的,但是他也沒蠢到惹怒左騰逸,畢竟青冥學院老師的身份纔是他在家族站住腳的根本,他不能失去了。
左騰逸看出他們的心思,又提醒一句道:“我實話告訴你們,雲裳是我也惹不起的存在。”
能說的他都說了,該提醒的他也提醒了,如果張家兄弟真的要找死他也沒辦法了,弄不好真的要花大價錢去內陸再請個鍊金師來。
而張家兄弟在聽到左騰逸說雲裳是他也惹不起的存在後,對視一眼,意思是先救張肖,其他的以後再說。
張開易道:“那就多謝院長了。”
左騰逸看眼張開厚,張開厚也點頭道謝:“有勞院長費心了。”
“去請雲裳來。”
左騰逸用的是請,張開厚兄弟兩個自然是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能讓左騰逸用請字的人自然是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兩人就不明白了,雲裳到底有什麼了不得的身份,讓左騰逸都如此忌憚。
回到小樓,雲裳回身看眼跟在後麵的半月、三長老、司堯、柳文瀾四人,無語的道:“你們什麼意思?”
“不放心。”
“看熱鬧。”
當然,不放心是司堯、柳文瀾、三長老說的,看熱鬧是半月說的。
“看熱鬧就去院長那裏等著,擔心的把心放到肚子裏去,有什麼好擔心的。”雲裳轉身推開門進去了,四人都被她關在門外。
司堯看著關上的門,一轉身,靠在門邊的牆上,他不走,就在這裏等著。
柳文瀾走到司堯身旁,跟他一樣靠在牆上。
半月眉頭一挑,看眼司堯,這丫頭沒白護著他,還算他有點良心。轉身慢慢踱步往院長的住虛走去,小丫頭說了,看熱鬧去院長那裏等著,那他就先去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