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男同事把咖啡一放,抱著手臂說道:“許醫生,你是我們普仁的一支花啊,可不能出事。要不讓我們這些男同誌送你回家?”

“對啊,一三五我倆,二四小高和老顧。”有同事笑著接話。

許隨舌尖被咖啡燙了一下,她笑著說:“那院長不得扒了我的皮,各位請放心,我會帶好防狼警報器和防身筆的。”

“那就好。”

晚上下完地鐵回家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白天同事說了這則新聞的原因,許隨總感覺身後有人在跟蹤她。

隱隱感覺對方是特意跟著她步調的,她停對方也停,她快對方也快。像個鬼魅,悄無聲息地跟在身後。

但許隨一停下來,發現背後什麽也沒有,空蕩蕩的,隻有匆匆而過的路人。

許隨還是感覺有人跟著她,於是加快了回家的步伐。

直到鑰匙插孔轉動,人走進去以後,許隨背抵在門上,後背沁了一層薄汗,重重地喘了一口氣。

一連好幾天,許隨感覺每晚回家都有人在背後跟蹤她,可她每次都抓不到,隻有一次,她看見有個人影一晃而過,但什麽也沒看見。

以致於每次一踏上淮寧路,她就提心吊膽的,心口簡直像懸著一顆大石。

一直到第五天,許隨安全順利地回到家,長抒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條朋友圈:最近好像被變態跟了好幾天,有點想考慮搬家了。

她這條動態一發,炸出許多評論。胡茜西評:隨寶,好想派我養的犀牛來保護你。

粱爽:不是吧,你來我家住。

大劉:妹子你得多加小心啊。

許隨一一認真回復,讓他們放心。

紅鶴會所,一幫人正在一起玩骰子,玩遊戲喝酒。

盛南洲正在玩手機,看見許隨朋友圈底下胡茜西的評論,故作不經意地問:什麽時候回來?我還挺想看看你養的犀牛。

然而等了十分鍾,盛南洲也沒能等到胡茜西的回復。

坐在一旁的周京澤正在漫不經心地玩著骰衷,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把幫這幫人虐得體無完膚,橫屍遍野。

“哎,你看許隨動態沒有,她說她這段時間遇見了變態。”大劉還不知道兩人發生的事情,主動提道。

然而“許隨”二字一出,周圍氣氛明顯僵了一下,周京澤臉上的笑容明顯淡了下去,他轉了一下手裏的骰子,語氣好似不怎麽在意:

“是麽?”

“對啊,居然有變態,現在的男人確實禽獸,對長得好看的姑娘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盛南洲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