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識則:“我問問我太太的想法。”

雲厘:“……”

讓雲厘背了鍋,傅識則絲毫沒有愧疚,感受到發上的力度減弱,他聲音低啞,帶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怎麽了?”

“上次微信群有個老師說你妻管嚴……”雲厘一開始還奇怪,畢竟她和他們幾乎沒有接觸,這會兒總算明白那些調侃是怎麽回事。

傅識則頷首,碎碎的發落在眼前:“我不是麽?”

眼前的人一副病弱的模樣,鎖骨的紋路清晰,眸子還有點濕潤。

他每次都用這一招。

偏偏雲厘還無可奈何,對著這個人完全生不起氣來。她用力擦了擦他的頭髮,像是在懲罰他的行為,沒好氣地說道:“哪有人會說自己是妻管嚴的。”

傅識則長長地輕呢了聲,抬手伸向發側,手指穿過她的指縫,扣住。

他將下巴靠在她的肩膀,聲線繾綣:“那我承認——”

“在我這裏,你可以說一不二。”

看演出當天,雲厘特意打扮了一番,在梳妝台前編發時,傅識則輕摁住她的肩膀,站在她身後。

纖長的手指緩慢地給她編著頭髮,每一個動作都極為小心,生怕弄疼了她。

編好後,他從螺鈿盒中拿出以前那對瑩白珍珠耳墜,臉湊到她跟前,鼻尖輕擦著她的臉頰,仔細地給她戴上。

拉近的距離讓雲厘心一跳,她盯著傅識則清冷蒼白的臉頰,還有那下垂的眼眸,臉色泛紅地輕推開他。

“我自己戴……”

待會兒還要出門呢。

傅識則輕笑一聲,直接道:“不行。”

雲厘還以為會發生什麽,傅識則卻隻是替她戴好耳環,在她耳廓處吻了吻。

她鬆了口氣,另一方麵又有些失落,起身,給他整理了下衣領,問道:“要打領帶不?”

傅識則征求她的意見:“你決定。”

雲厘上下打量著他的著裝,白襯衫西褲,她故意解開她的第一顆紐扣,笑了笑:“不打了,這樣的話感覺在和高中生談戀愛。”

傅識則煞風景道:“我12歲上的高一。”

“……”

雲厘仔細想了想,和12歲的高中生談戀愛。

嗯,是太過禽獸了。

出門時,傅識則根據她的著裝,拿鞋時順便將她的拿出來放在地麵上,這是他日常的習慣。

雲厘慢吞吞地穿上鞋子,兩人坐電梯到車庫,傅識則給她拉開副駕駛的門,他身形筆挺,白襯衫與白膚色襯得五官更為清晰。

到演出現場後,雲厘挽住他的手臂,隨他安靜入了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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