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律沒聽出他是在報複王行通風報信,全當他在為上次王行瞎瘠薄說話的事不高興。

“好。”秦時律親了親他的指尖:“為什麼要跟我解釋這些?”

唐煜真誠的說:“因為我不想讓你吃醋。”

多嚇人啊,我的命裏犯醋,你少吃點我就能多活兩天。

這話對秦時律很受用,但這事兒還沒過去,他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問他:“你發的吸溜是什麼意思?”

唐煜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是個陷阱,他老實的說:“就是饞的意思。”

秦時律眯起眼:“饞?饞什麼?”

唐煜:“饞他們的臉啊。”

秦時律:“……”

你坦白的有點過分了。

秦時律捏著他的兩腮,讓他轉過來看著自己:“我跟他們你更饞誰?”

唐煜眨了眨眼睛,不理解的說:“饞他們啊。”

秦時律用力捏他的臉:“再說一次。”

唐煜嘴被捏的嘟起,含糊的說:“饞他們。”

秦時律一把把他掀翻在床上,站起來瞪他:“我就這麼比不上?以前比不上蕭熾衡,現在連不知道是誰的兩個人都比不上了?”

唐煜被掀了個翻,人都懵了,他爬起來看著秦時律:“你怎麼了呀,為什麼生氣,我說錯什麼了嗎?本來就是吃不到的才饞啊,哪有人饞自己碗裏的?”

“……”

秦時律簡直服了。

唐煜的想法但凡順著腦溝走一回,他都不帶理解的這麼費勁的!

自己碗裏的秦時律心裏樂開了花,卻裝模作樣的板著臉:“那你說,我跟他們比誰更好看?”

聽到這話,唐煜不禁不想到李希雅剛才說的爭寵,他看著站在床邊的秦時律,看著看著,沒忍住笑了下。

秦時律:“你笑什麼?”

唐煜招了招手,不確定他會不會低頭,又拽了拽他的睡衣。

秦時律順著他的力道彎下腰:“幹什麼?”

唐煜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像個賜予凡人力量的小神仙,他安撫道:“你最好看啦,不要生氣了,我以後不饞別人了。”

唐煜心想,下次一定不能忘了屏蔽王行!

……不,還是把他刪了更安全。

心腸不好的王行不知道這兩天是觸了什麼黴頭,老爺子看他哪哪都覺不順眼,逮著機會就罵他一頓。

他來秦時律這避難,順便抱怨:“我猜就是你家那位告的狀,他這兩天見天的往我家跑,他說的話在我家老爺子麵前比聖旨還好使。”

王行不知道,唐煜的話不光對他家老爺子好使,對秦時律更好使。

秦時律說:“該,誰讓你在他麵前編排我。”

王行肺管子被捅稀碎,徹底找不到人安慰了:“行。我狗拿耗子,別說我沒提醒你,你家那位心機深著呢,當心被他玩死。”

黎誠拿著文件進來,就聽見王行這話竟是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

“秦總,這是您要的資料。”黎誠把資料遞過去,“唐偉宏最近想接澎湃貿易的一個項目,但一直沒拿到商會批的經營權,澎湃貿易原本也有意跟他合作,但不知道怎麼了,最近又對爭這個項目的徐家有意。”

秦時律翻著手裏有關唐氏的資料,唐偉宏經營公司這麼多年,手裏也不是沒有過好的項目,可他一直哭窮,好像每次做的都是賠本的買賣似的,還有這些資金空缺,一看就是做過手腳。

秦時律問黎誠:“你說的澎湃貿易老總是不是叫錢振雄?”

黎誠:“是他。”

秦時律不知道唐偉宏跟這個錢老板之間有什麼交易,但唐煜撞傷腿的那天他說唐偉宏就是為了把他推給錢振雄才把他撞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