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時律試著去勾他的手,見他沒有反抗,秦時律把他的手拉過來握在手心裏:“餓不餓?”
唐煜搖頭,幾個小時沒說話,嗓子有些發啞:“秦時律,你能抱抱我嗎?”
秦時律把人摟過來,這個姿勢並不舒服,唐煜閉上眼睛:“我困了。”
秦時律:“抱你回房間?”
唐煜點點頭。
秦時律把唐煜抱回房間,唐煜衣服都沒換就睡了。
睡到淩晨,唐煜醒了過來,窗外一輪明月照進窗內,照亮了秦時律熟睡的臉。
這兩天他沒有再做那個夢,可他卻記得夢裏的戒指跟今天那兩枚一模一樣……
第二天秦時律一睜眼就看見唐煜睜著那雙溜圓的眼睛衝他笑,對秦時律來說沒什麼事是比一早起來就能看見這張笑臉更讓人開心的。
“早。”秦時律把人撈過來,在他腦門上印上一個吻。
唐煜還給他一個腦門親親:“你也早。”
秦時律受寵若驚的挑了挑眉:“今天心情不錯?”
唐煜在他臂彎裏蹭了蹭腦袋:“我想明白啦,我可能是之前在哪見過那個戒指,所以才會覺得眼熟。”
他可是大半夜的一個人坐在那想了好久才想明白的,這是最完美的解釋了,不然他找不到別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他會夢到同樣的戒指。
秦時律沒說話。
那枚戒指是按照他的想法設計的,他根本不可能見過。
秦時律說:“扔都扔了,還想它幹什麼?”
唐煜仰起臉:“我們去把它撿回來吧。”
秦時律捏他的腰:“……折騰我?”
唐煜被他捏的癢,躲了躲:“反正就在舅舅家,肯定沒丟。”
秦時律拿他沒辦法,吃完飯就帶他去了林家,林勉見他們一大早過來說是要找戒指,一陣無語,“你們兩個這是玩什麼呢?”
秦時律看了眼唐煜:“可能是想玩尋寶遊戲。”
唐煜不管他的打趣,自己跑到院子裏去找,窗戶外麵是一片草坪,還有幾顆園藝樹,戒指應該可以找到,頂多浪費點時間。
林勉看了他一眼:“你不陪他一塊玩遊戲?”
秦時律:“讓他自己找吧,有點事幹也省的他胡思亂想。”
秦時律跟林勉進了客廳,還陪著林勉在客廳坐下喝茶,林勉撇了他一眼,“還記得你上次陪我坐著喝茶是什麼時候嗎?”
秦時律:“不記得了。”
林勉:“不記得就對了,根本就沒有過!”
秦時律:“……”
林勉放下茶杯:“有什麼事就直說,別跟我整這出。”
秦時律笑了下:“我確實有件事想問您,您對薑伯言了解多少?”
林勉聽到他最不願意聽的名字,像吃了蒼蠅一樣皺起眉頭:“你問他幹什麼?”
“有點好奇。”秦時律說,“你們一個在富陽一個在臨江,八竿子打不著,他怎麼得罪你了?”
林勉說臉色一沉:“他沒得罪我,我就是看不上他。”
林氏跟擎海並不是一開始就像現在這樣涇渭分明,雖說在不同的城市,但都是走一條道的,生意場再大也難免會在路上照麵,起初兩家還合作過幾年,那時候擎海的掌家人並不是薑伯言,而是顧文禮。
薑伯言是顧文禮從死人堆裏挖出來的,他年紀比顧文禮大,做事卻不通人情。
顧文禮卻不一樣,他走的是黑道,通的卻是白道的情,誰見了他都會給他三分顏麵,林勉很欣賞這個人。
顧文禮人如其名,長得文質彬彬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做這行的,可他狠起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承受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