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叫了輛車回來了。
一進家門全是酒味,方尋也明顯醉得不輕,身子搖搖晃晃地蹲在地上徒手去撿碗的碎片。牧野皺了下眉,估摸著方尋肯定喝不少。
兩隻貓和爭光見牧野回來緊跟著圍了過來,兩隻貓倒是還好,牧野挺想它們的。但是見到爭光就能想到它在夢裏欺負自己的心機綠茶樣,氣真的有點兒不打一出來,牧野伸手撥開爭光打算晾它一會兒。
再用手攥住方尋的手腕把人拉到一邊,牧野鼻尖湊到方尋脖頸處聞,不由問了嘴:“你喝了多少?”
“沒多少。”方尋站不住腳,整個人往牧野身上倒,頭也抵著牧野的肩膀說,“你別晃,我頭暈。”
“我沒晃,是你喝多了。”牧野說,“不是說好戒酒嗎?怎麼喝了這麼多?”
“不多,這才哪到哪啊……”方尋還在嘴硬。
其實他平時很少醉,可他一旦醉了是真黏人。這會兒胳膊都掛在牧野脖子上不肯拿下來,他嘴裏嘀咕著:“小狗……你幫我把廚房收拾幹淨……”
喝多了都不忘使喚人,牧野在方尋腰上掐了一把,然後把人按在椅子上轉身掃掉碗的碎片,再一點點地將廚房收拾幹淨。
牧野又高又壯,低頭洗碗的背影會讓方尋覺得格外踏實。
真的越看越喜歡,方尋支撐著無力的身體從後麵貼著牧野。
“喜歡……”方尋用腦門蹭蹭牧野的後頸小聲說。
牧野洗碗的手一頓,回頭問:“喜歡什麼?”
兩個人戀愛這麼久,方尋很少會說肉麻的情話。可是他不說,不代表牧野不想聽。現在能趁著方尋醉酒聽他說一些自己沒聽過的話,牧野不可能放過這個好機會。
“喜歡你。”方尋酒勁兒上頭,醉得連眼皮都染上一層紅暈。
他手指點了點牧野的後背,說:“喜歡你的身材和膚色,我有和你說過嗎……我喜歡古銅色的皮膚。”
“賊帶勁兒,賊性感……”這話是咬著牧野的耳朵說的,滾燙的呼吸都快把牧野的耳朵燙掉了。
牧野把手上的泡沫衝洗幹淨,轉身彎腰抱著方尋的雙膝把人扛到臥室。
這瞬間天旋地轉,方尋暈得找不著北。僅剩的意識讓他開口詢問牧野:“你廚房收拾完了麼?”
“先收拾你。”牧野的手抿著方尋的唇在上麵按了兩下,接著順著唇縫去壓方尋的舌頭。
方尋被迫張開了嘴,下一秒牧野便抽出手指吻了上來。
侵略十足的吻讓方尋大腦缺氧一樣很用力地換氣,他胸膛也起伏得厲害。伸手想要推開牧野,反倒被牧野擒住置於頭頂。
“你到底喝了多少?”牧野頭一次見方尋軟得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身下的人就像一團棉花,好像連骨頭都沒了。
方尋隻是一遍遍地說:“沒多少……”
他反複強調這三個字,卻下巴一緊被牧野輕輕捏住,聽他問:“這話說出來你信嗎?渾身都是酒味。”
說完又隔著褲子在方尋陰[jīng]上捏了一把,是軟的,牧野說:“等你能硬起來再跟我說你沒喝多少。”
方尋笑了,他跟小貓似的用鼻尖蹭著牧野的下巴說:“怎麼可能硬起來,都說了沒喝多……能硬……”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牧野能信就怪了。
不過手沒從方尋身上移開,牧野的手指從上到下順著方尋的陰[jīng]揉,給方尋勾得直往他懷裏鑽。
從前做的時候方尋很少一上來就把自己擺在弱勢的位置,有時候甚至是不好擺弄的,得牧野牢牢禁錮住方尋才能讓他服軟。
都記不清有多少次被方尋用手卡著喉結向外推,哪有像現在這樣軟著骨頭往他懷裏送的時候。
牧野在方尋鼻尖上親了口,手卷過方尋的衣服說:“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