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捏在她腰間的掌心微微收緊:“怎麽會不知道呢。”
“因為……因為……就是不知道……”
兩個人黏在一把餐椅上,紀夏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整張臉都紅得能和桌上的番茄醬媲美了。傅恆之想低頭看她,她卻一個勁地往他頸窩鑽,逃避他的目光。
“怎麽了,突然這麽害羞?”
傅恆之語氣中的笑意逐漸加重,紀夏卻越來越感覺羞得不行。
“你之前說……想娶的隻有我一個人,是真的嗎?”
過了好半晌,傅恆之才聽見小鴕鳥細若蚊蠅的聲音,頓時笑開:“嗯?你說什麽,聲音太小了沒聽清。”
人壞不可怕,可怕的是傅恆之這樣蔫兒壞還端得極正的人。紀夏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又躲在傅恆之的目光死角哼哼唧唧了好一陣,才總算下定決心了似的直起身又問了一次:
“你說想娶的隻有我一個人,是真的嗎?”
臉頰的潮紅幾乎蔓延上少女的眼眶,讓傅恆之根本不忍心再繼續使壞,生怕再遲一秒她的眼淚就掉出來了。
“你啊……”
他抬手萬般無奈地捏了捏紀夏的臉,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絨布盒。
“本來那邊都布置好了,就等著我們過去,小傻子。”
為了設計出一場完美的求婚,傅恆之先後看了很多公司的企劃案都覺得不行,最後幹脆自己著手做,加上工作一起忙得簡直天昏地暗。
結果現在可倒好,那邊看都還沒看上一眼,直接就在酒店房間裏求婚了。
他單手打開絨布盒,這回裏麵一雙雕刻著羽毛花紋對戒是真讓紀夏紅了眼眶。
兩隻戒指都雕刻著相同的花紋,區別在於紀夏那一隻更為纖細,被特地做成了一片羽毛卷起的形狀,而傅恆之那一隻隻是簡單地在外圍刻了一圈作為與女戒的呼應。
“你什麽時候準備的……”紀夏都懵了,她本來也隻是心血來潮有了疑惑,卻沒想到傅恆之早已經把這一切都準備好了。
“你是問哪件事?”傅恆之從絨布盒中拿起其中一枚然後托起紀夏的手:“戒指的圖紙是你期末考試完的時候完成然後送去定製的,場地和船是前天才定下來昨天聯係雇傭當地的人進行布置,房間是一周前選定的,還找人過來實地考察過確保不會通過落地窗讓你看見求婚場地……”
這與其說是周全倒不如說是強迫症級別了。紀夏嘟著嘴低頭想看一眼手上的戒指,結果一顆眼淚就大喇喇地砸到自己的手背上。
“所以話又說回來了,心急的小鴕鳥,你願意嫁給我嗎?”
傅恆之問是問得不緊不慢的,可手上卻早已牢牢地將她的小手攥緊掌心,顯然沒打算給她任何一個能把戒指摘下去的機會。
紀夏也是這個時候好像才察覺到順序好像有點不對,但腦袋已經迫不及待地點了好幾下了。
“小傻子。”
傅恆之的眼睛一下彎成極好看的弧度,大掌扣住她的後腦便直接吻了上去。
“我愛你。”
*
正文到這裏就結束了,感謝各位一路的陪伴。
番外的話因為每一本好像都是以生孩子為結尾,我這本就不太想讓紀夏生孩子了,她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是個寶寶,就讓屁屁作為他倆的孩子吧。
然後這倆人的撒糖日常我從第一章撒到最後一章了番外還要繼續撒是真的沒新意,然後我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寫不出來了…
以後如果想到了好的再回來補吧,或者我看看評論區有什麽有意思的點子興許就立刻打開了word。
然後如果沒找到什麽好看的書可以去看看我朋友寫的《壞女人》,現代都市1V1,雖然現在還挺瘦的,但是人多就肥的快。(?
最後再感謝各位一次,我們下本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