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躍還沒有跟李越泊說他曾經獨自罹難的夢境和注定會被拋棄的“原書”,骨子裏還是那個乖覺到過分的葉躍,是阿梨著實惹他生了氣加李越泊日日縱著才在氣頭上冒出了這一句。

可這句一說完,葉躍自覺噤了聲,嘴張了張就要跟李越泊道歉。

李越泊比他更快開口:“我錯了,我帶阿梨去罰站。”

說完不給葉躍拒絕的機會,抱了貓就麵牆而站。阿梨傻愣愣的,在他懷裏喵喵亂叫,最後見李越泊實在不放它,又窩在他懷裏睡著了。

這樣的描述好像顯得李越泊罰站了很久,其實並沒有,是阿梨入睡太快。

李越泊說不清他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做,在他不曾弄明葉躍積攢在心底的問題時,他就有了關於葉躍的無數正確的直覺,並且從不忽視這種直覺,每一次都以超凡的行動力堅決執行。

也每一次都有讓他滿意的收獲——

這次罰站之後,下一次再發生此類事件時,葉躍在說完“你很高興啊李越泊”這句之後,會脆生生再接一句“去罰站”。

說這話時他漂亮的大眼睛裏是讓李越泊目眩神迷的光彩。李越泊沒有受虐傾向,他隻是沉迷不壓抑自己脾性的生機勃勃的葉躍。

他的小木偶,在他搞不懂小木偶為什麼是小木偶的時候,他就開始了一點一點認真地滋養。

並為每一份滋養成效而歡呼、而高興。

葉躍說得沒錯,李越泊確實很高興。

此刻他們站在樓梯拐角處,走廊的光從拐角折射過來,正好打在葉躍身上。而此刻葉躍毫不掩飾地渾身都在說著他的生氣——精致的臉緊繃,雙♪唇抿著,雙眼瞪著,眉毛發絲都在說他很生氣。

小木偶被養回原本的他自己。

李越泊按下心頭喜悅,低聲解釋:“你拉著我,我當然高興。”

言下之意是他不是高興陳晨雌蕊的呼喚。

“真的?”葉躍說。

“當然是真的,”李越泊說,“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那你回家也要罰站。”葉躍說,“我剛剛生氣了。”

“好。”李越泊答應。

葉躍笑起來,衝李越泊皺皺鼻子:“騙你的,不罰站。”

李越泊跟著笑,反手牽過他的手踏上走廊,燈光照亮了兩個人的身影,身後影子曖昧交織。然後訓貓的漂亮少年大眼睛一瞪,“你很高興啊,李越泊。”葉躍說。

“喵。”阿梨見風使舵跟著衝李越泊叫喚了一聲。

彼時他們初二,葉躍還沒有跟李越泊說他曾經獨自罹難的夢境和注定會被拋棄的“原書”,骨子裏還是那個乖覺到過分的葉躍,是阿梨著實惹他生了氣加李越泊日日縱著才在氣頭上冒出了這一句。

可這句一說完,葉躍自覺噤了聲,嘴張了張就要跟李越泊道歉。

李越泊比他更快開口:“我錯了,我帶阿梨去罰站。”

說完不給葉躍拒絕的機會,抱了貓就麵牆而站。阿梨傻愣愣的,在他懷裏喵喵亂叫,最後見李越泊實在不放它,又窩在他懷裏睡著了。

這樣的描述好像顯得李越泊罰站了很久,其實並沒有,是阿梨入睡太快。

李越泊說不清他當時為什麼要這麼做,在他不曾弄明葉躍積攢在心底的問題時,他就有了關於葉躍的無數正確的直覺,並且從不忽視這種直覺,每一次都以超凡的行動力堅決執行。

也每一次都有讓他滿意的收獲——

這次罰站之後,下一次再發生此類事件時,葉躍在說完“你很高興啊李越泊”這句之後,會脆生生再接一句“去罰站”。

說這話時他漂亮的大眼睛裏是讓李越泊目眩神迷的光彩。李越泊沒有受虐傾向,他隻是沉迷不壓抑自己脾性的生機勃勃的葉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