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應春晚聞言一怔,下意識看向一旁的應老爺子。應老爺子點了點頭,“這位是咱們應家定淼派的前輩,論輩隻比祖師爺低上一點。祖師爺深居祖宅,輕易不見人,平時應家有什麼大事都是師公來做主的。”
應春晚搞不懂這些輩分,隻能暈頭轉向地點點頭。
應老爺子又道:“現在你回了應家,雖然不強求,但是該學的東西還是要學一些。淺丫頭和泉小子平時有出去做事,小春也跟著一起吧。”
應春晚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我還什麼都不會,會不會添麻煩?”
應淺笑了:“你的命格天生就很容易看到那些東西,這一點可是我們想追都追不上的。至於其他的知識嘛...你都能考上大學,還怕學不會這個?”
應春晚聽她的話,想起全國甲卷的難度,心有戚戚然地點了點頭。
飯畢,應老爺子和應無白還有公事,打了個招呼就走了。應淺和應泉則是上午有專業課,也先溜了,最後隻剩應春晚與這位師公。
應春晚第一次見輩分這麼高的應家人,一時半會兒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隻能沉默地坐在一旁,心裏有些尷尬。
倒是對方先開口,銀白眼睫輕動,目光掃向應春晚,“你的名字是哪兩個字?”
應春晚趕緊出聲,“是春季的春,夜晚的晚。”
話說完後,對麵並沒有再出聲,等應春晚有些惴惴不安地抬頭的時候,才聽見麵前的人一句,“春晚惜花人何處,好名字。”
應春晚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隻會幹巴巴地說兩個詞,人家張口就能吟出一句詩。他低聲道謝,“謝謝師公。”
再次安靜半晌,正當應春晚琢磨著要不要找個什麼話題的時候,對麵又飄來一句。
“以後不用叫我師公,我名白咎。”
白咎。應春晚趕緊點點頭,心裏默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第7章 孤挺(1)
白咎,好特別的名字。
不過白咎說是這麼說,但畢竟是應老爺子都要喊一聲師公的輩分,應春晚並不敢直呼其名,思來想去後還是決定和其他人一樣稱呼他為師公。
好在白咎也沒說什麼,看起來是接受了應春晚這個叫法。
下午有專業課,應春晚老老實實地陪著白咎坐到中午後就去了學校,晚上和應淺與應泉一起坐車回來。
晚飯的時候飯桌上沒看見白咎的身影,應家其他人像是並不覺得哪裏奇怪。原本還在想師公去了哪裏的應春晚心想大概是師公輩分大,不一定每頓飯都和他們一起吃。
吃完飯後,應老爺子年紀大了,問了小輩們幾句話就上樓去了。應無白留下,和應淺應泉還有應春晚說了下這幾天的安排。
主要是告知小輩們的安排,應家公司的事情自然有應無白和應老爺子過手,暫時還沒到需要應泉和應淺也經手的時候。
應家平常接手的委托,一般是業內知道應家名頭的人慕名而來,或者是一些官方不好解決轉過來的合作,再有就是幾宗幾派內互相引薦的委托人。
不過這些一般都是大委托,不一定全都是棘手的案件,但委托人或是有關的組織團體一定非富即貴,通常要有足夠經驗,出師後才能過手。甚至有些大的案件有保密性,他們晚輩是不能參與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小委托小案件,這些一般就是委托人從一些偏門渠道得知了聯係方式,想請高人幫忙。
但通常隻有正在遊曆的應家小輩才會對外放出自己的聯係方式,應淺應泉父母還有應老爺子這種級別的,是不可能輕易聯係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