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的人口碑在外壓根不愁生意,誰會去弄個朋友圈反向拉低自己的信譽。說到底在朋友圈發這東西,隻能讓人感覺是騙子罷了。
應淺歎了口氣,“查查吧,真要是有人偷摸拿這個害人的東西賺錢,麻煩就大了。”
應春晚聽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猶豫了一下後還是開口,“表姐表哥,剛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我在車上...好像又看到之前照片裏劉薇那種奇怪的反光影子了。”
應泉嗯了一聲,“應該還是這個黃符的原因,劉薇自己也受驚嚇這麼多天,恐怕還要緩一會兒才緩的過來。”
應春晚頓了頓,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感覺...好像不是這個原因。”
應淺和應泉紛紛轉頭看他,應春晚一窘,想起麵前的表哥表姐都是自幼學習這些的,看這些東西不可能比他差,他隻憑直覺說事總是會有點信口開河之嫌。
應淺倒沒有覺得應春晚怎麼樣,隻是嗯了一下後道:“不會吧,北山寺的方道長都這麼說了,而且那天晚上其實我感受了下,劉薇的家裏確實隻有生魂,而且生魂生辰八字與劉薇一模一樣,應該就是劉薇自身散掉的。”
一旁的白咎忽然開口,“方道長那麼說了,你們就全盤接受了,自己不動腦多想一下?”
應淺頭皮一麻,尷尬地哈哈笑了一聲,“這個...畢竟是方道長,他那麼說了我覺得肯定是沒問題的...”
她看著白咎越來越不虞的神色,雙手一合低頭道:“對不起師公!是我太依賴別人的話了!”
白咎不置可否,端起傭人泡好的茶抿了一口。
應淺一邊雙手合十搖著,一邊不住地拿眼神瞄應春晚。
應春晚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趕緊開口圓場道:“不過多虧了表姐發現那王藝容不對勁,不然我們也想不到這一層。”
誰知白咎冷不丁看了他一眼,“應春晚,你來說說你是怎麼看這件事的。”
應春晚還沒說出口的圓場話堵在了嘴裏,一旁的應淺悄悄地給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示意他大膽開口。
“不知者無畏,而且解決事情本來就需要集思廣益,你不用擔心其他,但說無妨。”白咎出聲。
應春晚隻好硬著頭皮開口。
“我覺得...劉薇的男朋友王藝容有問題是真,但感覺在這之外還是有一些沒有理清的點。”
他抬頭看了眼白咎,白咎臉上仍舊是平常表情,也沒有開口說什麼,於是他繼續鼓起了勇氣說下去。
“我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在劉薇說她有幾次在家門外醒來的這件事。確實有那幾張黃符的作用在,劉薇或許會受到影響,導致夜晚會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出門。但是王藝容既然會給她下安眠藥,那她應該會睡得很沉才對...不過安眠藥藥力敵不過生魂不穩也有可能,我也隻是猜測一下。”
應泉若有所思,“不,小春說得對,生魂生魂,生魂是活人的魂魄,也就是依舊需要依附於□□才能行動。王藝容這個人很陰險小心,之前也坦白了為了防止劉薇半夜突然醒過來,給劉薇下的安眠藥分量不小。劉薇自身生理機能陷入沉睡的話,按道理來說,生魂是沒有辦法強行影響屬於自身但行動不便的軀體的。”
應淺拊掌,“這倒是對的,所以那些能操控自己生魂的人也隻是能操控自己魂魄出竅,肉身仍舊停留在原處,鬼壓床時肉身動彈不得,也是同樣的道理。”
應春晚見應泉同意了他的話,雖然還不能夠下結論自己說的一定就對,但得到回應畢竟是一件非常鼓舞信心的事,他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