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搞得應淺心裏有點愧疚。明明應春晚是和她差不多一樣的成年人,但是她說起這個的時候總有種麵前的男孩子還是個單純天真的小男孩的感覺。
她歎了口氣,“就是這樣,你也知道,動物發倩期的時候性格會比較狂躁,然後情緒也不太穩定,而且身體在這段時間是最虛弱的,所以留下來好好歇著是最安全的。”
應春晚嘴巴微張,雖然動物動物地說著,但是自他回來後見到的三寶應無溪應無白,哪個看起來不是和他們別無二致的人類模樣,尤其是三寶,可可愛愛的一個小男孩,應春晚感覺他壓根無法想象三寶發倩...結元期的模樣。
而且或許是因為人類超脫了一般進化,形成了一套自主禁欲規則,再和“發倩”這個詞碰撞上的時候,有種天然的...說不上來是什麼的感覺。
應春晚臉有些微紅,他小聲道:“之前無白哥說過狐狸的化形要結元之後會徹底穩定下來,所以三寶現在的外表其實還不是最終穩定的樣子嗎?”
應淺點點頭,“對,不過也不是所有狐狸都是小孩子過渡到成年模樣的,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人類的年齡概念並不適用,比如阿溪吧,她結元之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樣子,隻是沒有現在這麼高貴冷豔。”
應春晚實在按捺不住好奇,“表姐剛才說他們結元的時候狀態和情緒很不穩定,那無溪姐結元期的時候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實在不怪他多想,畢竟應淺話都說到那份上了。
應淺閉上了眼回憶起來,表情看起來有點痛苦,“你無溪姐...拉著我一晚上轉了半個城的酒吧,喝到最後直接馬路牙子上一躺人事不省,被我喊車拽回去的。”
應春晚長長地哦了一聲,應無溪確實有時候會顯露出一點點人來瘋的感覺。
應淺歎了口氣,“哎,不過這個沒什麼參考價值,每個狐狸都不一樣,但大致是內心最深處的欲望會抒發出來。”
應春晚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兩個人也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而是就明天的委托繼續商討了一下後各回各屋休息去了。
應春晚發現自從上午被姑奶奶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寧神後,整個人睡眠質量特別好,幾乎頭一沾到枕頭就開始迷迷糊糊犯困。
他翻了個身,睡前還在無意識地想結元期真有意≡
這種偏遠山村一般都是從古時候開始就以集落的方式世代駐紮在這裏,說好聽點可以說是民風淳樸,說難聽點難保村民們思維固化老套。
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這種年代悠久的村落一般都有套自己的價值觀,而且遠離城鎮,說白了就是天高皇帝遠,不是很受現代法律道德約束。萬一人家村民們心裏聽了不舒服,一頓好打打出人命都是相當平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