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所見所聞,聽到應淺說到應春晚的事時長長地嘶了一聲,轉身和應春晚認真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我們會傷心的。”
應春晚點點頭,心裏暖洋洋的。
應泉聽著聽著,隨口插了句,“看來東河村裏大部分住著的都是何這個大姓吧?”
應淺點點頭,“應該是,聽他們叫什麼何村長,何二爺,還有河神娘娘也叫何葉嘛。”
“何葉?就是你們說的那個河神娘娘?”應泉重複了一遍,順便夾了一筷子番茄牛腩。
應春晚一聽,下意識地剛想點頭附和,突然又想起之前在靈堂裏看到那塊已經有點掉漆,隻能看到幾個字的靈牌,筷子頓了下。
他搖了搖頭,“不是,河神娘娘不姓何,隻是名字叫何葉。”
應淺和應平驚訝地啊了一聲,“是這樣嗎,我還以為她就姓何,單字一個葉。”
應泉在旁邊聽著,沒怎麼出聲。
應春晚把之前在靈堂裏看到何葉的牌位,一時震驚之下為了不讓何葉發覺,把牌位藏起搪塞了下應平和何葉的事情說了。
應平道:“怪不得我感覺你那時候有點怪怪的,怎麼會連手電筒都拿不穩。”
三寶點點頭,“不過小春這個做法是對的,那個情況不宜讓魂魄不穩的何葉一下子發覺自己就是河神娘娘,不然很有可能當場暴走了。”
應泉忽然開口,“何葉,是人可何,葉子的葉嗎?”
應春晚點點頭,感覺到應泉的語氣不像之前閑聊那樣隨意,更像是在思考著什麼,於是追問了一句,“表哥,怎麼了,是有什麼不對嗎?”
應泉擱下筷子,臉上表情有點不確定,“那她本姓姓什麼,小春你看到了嗎?”
應春晚聞言歎了口氣,“那個牌位偏偏就那幾個字看不清了,隻能看到她閨名叫何葉,娘家姓看不出來。”
應淺也察覺到應泉語氣有點猶疑不定,何葉的事情也一直在她心頭沉甸甸掛著,她也趕緊開口道:“咋啦阿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應泉搖搖頭,“我不太確定....但是我之前翻咱們應家早些時候的族譜時,百來年前有個旁係家的女眷閨名就叫何葉,也是人可何,葉子的葉。”
應平的臉一下子就木了,“臥槽...應該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
應泉看起來也不敢把話說死,“這也不一定,畢竟何葉這兩個字也不是什麼生僻字,重名也挺正常的。”
不過越說到後麵,幾個人反而越聽越懷疑起來了。何葉這兩個字確實不是生僻字,但是她是百年前的女眷先人,而且東河村離應家祖宅又沒有特別遠,搞不好還真就是一個人。
應平驚得連可樂都喝不下去了,“那咱們家族譜有沒有記這個叫何葉的女眷之後是什麼情況啊,比如嫁去哪兒了之類的。”
應泉也是感覺有點太過巧合了,他回憶了一下,“咱們家族譜裏嫁出去的女眷不會記得太過詳細,一般就記個夫婿的名字。家裏這位何葉姑太奶奶的夫婿具體名字我記不住了,不過我記得好像是叫宋什麼來著?姓宋。”
啪嗒一聲,應平手裏的筷子直接掉桌子上了。
三寶打量著他的表情,再看了看滿麵呆滯和眨著眼說不出話的應淺,拉長了聲音低聲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三個人聽著三寶的話,互相對視一眼,應春晚最先出聲,隻是大腦有些木木的。
“我們也不知道東河村那位何葉的進士夫婿叫什麼名字,不過她的兒子叫宋時景。”
也姓宋。
“臥槽!”這次輪到三寶大驚一聲陪著他們一起呆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