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無雙見女兒氣色好,心裏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想到才剛送女兒出嫁,女兒就即將遠行,她心裏還是有些心疼。
“阿娘。”進了堂屋,紹情自在的很,絲毫沒有任何規矩束縛著她,雖然身上穿著太子妃的翟服,可沒半分端莊,卻有閨中少女的自若。
一個自在的妻子背後,定然得有個支持她、嗬護她的夫君。
“過來阿娘看看,我們情情可真好看。”秦無雙展開雙臂,紹情緊緊的抱著母親不放,“這麽大了還這麽撒嬌,傷腦筋喔,如果沒有阿琸你該怎麽辦啊?”秦無雙笑著搖了搖頭,嘴巴上這麽叨念著,可是語氣盡是寵溺,遲來的寵愛,能夠盡情的寵愛女兒,她隻覺得怎麽寵都不夠。
“阿爹。”喚完秦無雙,紹情的目光投向了宣恆。
宣恆一張臉冷肅著,不過顯然這個稱呼他很是受用,江湖兒女的婚約與一般婚姻不大相同。
就在從百花穀出發的前一日,秦無雙和宣恆在秦明月夫婦的目前磕了頭,兩人交換了婚誓,請了穀裏的弟子喝喜酒,在江湖上,他們已然是夫婦,言紹情叫宣恆一聲爹,並沒有毛病。
言皚如的眼角抽了抽,嘴癟了癟,明顯的不以為然,卻不想在紹情回門的大日子生事。
一家子圍著圓桌,時間還早,可是酒卻已經擺上桌,兩個女人小聲交談著,三個大男人則舉起了酒盞,宣恆多半時間是默默地喝著,藺琸和言皚如則討論起了朝堂的形勢。
“雪之,等你成親了,也尋個由頭趕快出京吧,或許過幾年,孤會需要你助孤一臂之力。”藺琸淺酌了一口,暫時退居南方,不代表他放棄了京城的大餅,隻是想讓這水變得更加混濁,並且讓自己徹底抽身作壁上觀。
“玉節,這一路上必定不太平靜,有很多人想要你死。”言皚如歎了一口氣,“你可得爭氣點,你這條船如果翻了,覆巢之下無完卵。”很早以前,他已經選邊站了,如果藺琸無法登上那個位置,整個國公府都會跟著下馬。
“別擔心,父皇身子還康健著,且先讓他安心吧。”藺琸輕輕地笑了。
藺琸和紹情在國公府待了大半日,待藺琸和紹情要離去的時候,藺頊和長孫鶴已經在等著要送他出城了。
藺賢取回了禁軍的虎符,便將軍權交給了藺頊的舅舅,如今在藺琸後麵的小尾巴,眼神裏麵多了幾分野心。
上麵三個皇子死的死、傷的傷、離京的離京,下頭幾個也不安分了,可藺琸並不在乎,他和紹情上了馬車,長長的車隊在城門深鎖之前離開了京城。
“情情,接著想去哪兒玩?”
許多人覺得藺琸並定心中鬱憤,又有誰知道,太子和太子妃兩人此刻正在馬車裏,討論著到下一個城鎮,能買到哪些名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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