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乖。”
低啞的聲音落在耳畔,帶來輕癢,讓蔓心下意識抖了抖。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過於失態了。
曆來她的脆弱,隻有深夜的被子能看到,連親人和朋友都難得一見,更何況……
她是有些害怕被霍爾霍斯嫌棄的。
沒用也就算了,還就知道哭!
哭也就算了,還哭個沒完!
丟人。
然而霍爾霍斯卻似乎並不生氣。
“哭夠了,就說說看是怎麼一回事。”
蔓心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止住了哽咽。
而一旦,這片如同世外桃源一樣的林地就越發靜謐起來,隻有花藤在悄然纏繞,編織成了一方矮踏。
從哪兒說起呢?論理當時他的召喚獸在,但還是說的詳細點好了。
於是就從聽到敲門聲,放了小鹿進來的時候講起。
霍爾霍斯聽到她根本沒來得及看到隨著那句言靈鋪開的影像,無奈的聳肩。
“所以你要給我看的是什麼?”
“是一點有趣的東西,不過並不合現在的時宜。”
也對,那也許是可以博人一笑的小花招,而如今連安全都保障不了,不值得浪費時間。
她繼續往後講。
一共才幾個小時而已,其實乏善可陳。
霍爾霍斯似乎也絕乏味,隻給出了一句評價:“你還真是……幸運。”
蔓心不明就裏,她之前夠幸運她承認,可這一次怎麼都不該用這個褒義詞來形容。
“你說你被裹在一層薄膜中,過了片刻之後出現在這個位麵,之後跟那位神明對話,又被語言不通的土著追趕,總共花費幾個小時之後,我就趕來了對吧?”
蔓心點頭,這一切都發生在一日之內,她不可能記錯。
“你在位麵間移動的時間,感官大概被剝奪了……”他火紅的眸中閃過一抹暗色,語氣卻是雲淡風輕,“其實從你失蹤到現在,按正常的時間流速,已經過了七日。”
蔓心倒吸一口冷氣。
七天可還行!她自認為七個小時都沒到。
她自從成為色()欲之主的祭司,可從來沒有超過七日還沒見麵的時候。
而明顯霍爾霍斯一開始並不知道她是被擄走,還當她是自願跑了。
換位思考一下,在雙方不歡而散之後,單方麵的消失了七天,這可不就等於是在冷戰。
她一陣後怕,心說自己飄了七天才到,而在她祈禱之後,他幾個小時就趕來了……
一感動,差點又要哭出來。
隻是這一次淚水剛彙聚到眼角,就被霍爾霍斯擎起下顎,吻了上來。
溫柔而熾熱,如同被正午日光烤熱的海浪,迅速撫平了蔓心心內的不安。
接下來,她發現霍爾霍斯的手有些不老實。偏偏一向護主的猩紅絨線也變節了,竟然大開方便之門。
不光是溫熱的指腹,還有裙擺下正在生長的柔軟花藤,還帶著甜香花粉的新生花蕊,擦過肌膚。
輕癢。
蔓心瑟縮了一下,她覺著自己的臉肯定比熟番茄還要紅。
看到她羞澀的模樣,霍爾霍斯埋首在她頸間——沒了任何衣物的遮擋,白皙的肌膚比初蕊更香甜。
“這個位麵,加在你身上的禁製可就不在了,那位精神分裂跟人添麻煩的女神,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嗓音低啞。
蔓心咽了下口水,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來阻止霍爾霍斯接下來的行動,隻能弱弱的反抗道:“白日宣淫是不是不太好,而且這裏……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