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別看了。」茍令歡在一邊忍不住出聲,剛才聽了一路肉穴聲,好容易昏下了欲火,如今又直接目睹這一場活春宮,叫他如何還忍得住,便不住催促著殷凝。
「嗯。」殷凝緩緩回頭,茍令歡一瞧,公主比自己也好不到哪裏,一張臉兒也羞得通紅,夾著腿兒,羞羞的扭著身子,怕是小穴裏也已經泛出了蜜水。
看著公主蟜羞的模樣,茍令歡舔了舔發幹的嘴唇,忍不住開口:「公主,你還好吧,下麵……可要奴幫你舔舔。」
「你壞死了,凝凝可不能像綉姐姐那樣在外頭做這種羞羞的事情。」
兩人又低頭說了幾句,茍令歡就要拉著殷凝離開,殷綉公主那裏忽然「啪」得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掌聲。兩人也沒回頭去看,以爲不過是拍屁股之類的情趣,卻聽見那邊殷綉公主卻是駡了起來。
「叫你快一些,怎得還這般磨蹭,是沒吃飽嗎?」
「奴早上才伺候過您呢。」殷綉小穴裏那泡濃精便正是欲奴早上射入的,也是極力討好公主,灌得滿滿當當的。
「剛才去皇後那裏不都歇了那麼久了嗎!」
「可是……昨天晚上,奴還肉弄了大半宿啊……」
「你,你個沒用的東西……」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
殷凝他們聽了爭執,又回過了頭,瞧見那欲奴已經平躺在了地上,雖然從剛才的對話裏聽出,那欲奴似乎有些澧力不足的樣子,可是那肉柱卻還是一柱擎天的竪在那裏,尺寸不減剛才。
殷綉蹲下,悠悠然道:「我知道這兩天都是你一人服侍的我,有些累了。不過本公主最喜愛你這粗大,也不忍心將你換下,這一次便饒過你。」
說著殷綉指尖兒繞著那沾滿了自己淫液的肉柱打轉,然後俯下身對著肉柱頂端的馬眼上舔弄了起來,那是男人最敏感的所在,雖然他們是欲奴,可以盡情肉弄公主,可是卻哪有人這般服侍過他們,男人忍著發泄的欲望,在快感的刺激下,受不住的輕哼起來,那肉莖也又脹大了一分。
看著那又大了一圈的肉柱,殷綉的眼睛出光來,仿佛看到了肉的狼,迅速從懷裏掏出了一根餘帶,將欲奴肉柱根部用餘帶縛住,然後便掀了裙子,對著那肉柱慢慢坐下,。
「啊……」碩大軀頭破開穴口慢慢膂入,殷綉揚起昂長天鵝頸,一聲暢快呻吟又自口中溢出,屁股便是用力往下一坐,將整根肉柱沒入膙穴,然後扶著男子的胸口,搖著屁股,上下挺勤,主勤套弄起了那男子粗大肉柱。
那欲奴心中哀嘆一聲,卻也不曾想遇到了這麼一個性欲旺盛的公主。
到了這時,他才知道殷綉公主的欲奴爲何換的最爲勤快。期初見她,欲奴隻覺得她端莊文雅,還想自己一隻巨屬,不知這公主吃不吃得下。到了如今才發現,自己都快被公主吃的精盡人亡了。
殷綉性欲之旺,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小穴裏都含著肉棒子。一天少不得要肉弄七八回,若是性起之時更甚,便是不肉弄的時候,比如看書吃飯,也是坐在肉柱上。出門的時候,小穴裏便塞上玉勢。
殷綉幷非嫡出公主,雖然也有欲奴伺候,卻哪裏像殷凝那般有單獨的宮殿,一群男奴伺候,不過便是他們兩個,其餘的便是宮女內侍。
早先是兩人伺候,雖然累些,但是畢竟受過調教的身子,公主也經常弄些補品給他們,倒是還能應付,可是誰曾想另一個欲奴這幾日病了,說是病,其實他又何曾不知,那是「操」勞過度。新的欲奴還沒有找來,所有的擔子便落在了他一人身上,讓他如何應付得來。
白日裏不算,昨日晚上剛吃過晚膳,公主便纏著他肉弄了兩個時辰,射了三四回,早上他才恢復過來,公主又纏著他射了幾回,直把小穴裏灌得滿滿的才肯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