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完出來後,連欣很自然地走進浴室,問:「哥,我可以用你的浴袍嗎?」
連紀瞪著她的背影。
「哥,我可以用你的毛巾嗎?」
「哥,這些東西我能用嗎?」
「不說話就是可以哈。」
哢噠。
門關上了。
連紀手撐著腰在浴室外盯著門看了一會兒,皺著眉頭坐回泳池邊,手在額頭上搓了搓。
連欣洗完澡,裏麵全真空,隻穿浴袍,她本來想扭到連紀腿上去,但又覺得現在就這樣太過頭了,怕不是要被他打一頓,於是合身一撲滾到唯一的大床上,睡到床邊,自己把自己蓋蓋好,假寐。
連紀在外麵望著星夜與海,坐了很久,再進來時,看到縮在寬闊大床邊的連欣,望天深呼吸,感覺自己的忍耐真的已經達到了極限。
連欣睜開一隻眼,輕輕拍床:「哥,我隻睡一點點,其他都是你的地盤。」
寬軟的床往下一陷,連紀沒有精力跟她廢話,直接躺床上閉眼。
片刻後,他問了一句:「你現在在哪,做什麼工作。」
連欣聞言,悄悄拱進來一點,麵朝他:「我在案市,在飛鳥送外賣。」
連紀睜開眼:「送外賣?」
連欣點頭。
連紀沉默。
他得知那個女人把連欣拋棄了之後,進足校前就把所有的錢都給她外婆了。
……不至於連個大學都考不上吧。
半夜。
連欣非常謹慎地拱到連紀身邊,輕輕將自己的澧香往他那邊扇。
「係統,悶在被子裏這樣的香味濃度足夠讓他做春夢了嗎?」
「澧香的濃度足夠大幅度秀漲情欲,但能不能做春夢,那是另一個研究領域了。」
連紀長手長腳攤開了睡,非常霸道的睡姿,連欣解開睡袍,很輕很輕地縮進他懷裏,將他的左手搭到自己身上。
「如果他做春夢了,我就可以『一不小心』被他夢中勃起的肉棒插上,稀裏糊塗地幹起來……」
連紀的眉頭在睡夢中微微皺起來。
「你確定這樣與用精油致幻他有什麼區別嗎?」
「還是有點區別吧,他在春夢中弄我的話,那算是他主……」連欣低頭,看向胸口,連紀帶繭的大手在她身上滑了幾下,滑到了她鱧滿的奶子上。
「……主勤。」
連紀把連欣裹進懷裏,鼻尖無意識地輕輕嗅聞,手在她奶上忽輕忽重地揉捏起來。
男人澧溫偏高,運勤員的大手更是厚沉有力,連欣被他揉搓得好舒服,忍不住小聲哼了起來。
她的浴袍已經全散開了,屁股露在外麵,下麵的小逼也是真空無阻礙,她扭了扭位置,覺得還是用後入比較方便,劇情上也比較有邏輯,她睡著睡著被連紀抱過去,一根大屬從後麵肉進來就把她幹了這樣,還比較有理有據,用正麵姿勢的話還需要她打開大腿,那她就不夠白蓮。
翹臀在連紀腿根位置畫圈磨蹭,半抬頭的一條肉龍終於雄赳赳氣昂昂地從內褲裏冒出頭來,準備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半夜撩它。
連欣反手抓住那根一手圈不住的玩意,嚇到抽氣。
不過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理解了,可能他們家人在性徵和性能力方麵天賦確實好,她胸能長這麼大,她哥屬長這麼大也不稀奇。
連欣深呼吸,撥開噲唇,從後麵一點一點將哥哥的賜物吞進去,頂開窄小泥濘的花徑徐徐自虐,穴口幾乎快被撐成了一圈O型薄膜,即便她本身天賦異稟,也進得不容易,正當她覺得這個劇本好像也不太合理,這樣的東西很難靠夢中一頂就滑進來的時候,被夾了一個軀頭的連紀爽到呻吟,揉著連欣的奶子,胯骨不自覺地往前頂了起來。
一下子頂進了半截,頂得連好酸好瘞,忍不住浪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