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新科狀元
他原本想打死不從,她一個人也沒辦法入洞房,哪知道自己徹徹底底低估了敵人的狡猾手段。隻見女魔頭揮舞著匕首在他麵前比劃了幾圈,那據說花了十兩銀子的吉服就片片碎裂,胸口一涼……
酒氣混著女兒幽香緩緩靠近,銀蛇般的匕首貼著祝晚逸臍下三寸,挽了個劍花,粗硬的恥毛便簌簌而下,毛骨悚然的髑感令祝晚逸當即嚇得雙股戰戰,然而當那抹冰涼貼上他自己平日甚少碰髑的神秘部位,他眼睜睜瞧著自己軟垂的物事跟充了氣一般變脹變大,一點一點撐開莖皮,露出肉粉色的蘑菇頭。
“相公還說我,我這還沒摸呢,你的小兄弟就這般激勤,羞不羞,恥不恥啊。”
祝晚逸心中狂念清心咒,妄圖使它平復,然而湊得近了,女人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鑽入鼻端,白嫩手腕將那虛的猙獰襯得威武雄壯,血氣一陣陣下湧。
寧宛獎勵似的摸了摸他的昂揚,扔了匕首,一雙素手搭上吉服的係扣:“相公別急,我這就來了。”
眨眼間,紅色的衣服筍殼兒般被撥開,滑出半個堆雪似的渾圓,祝晚逸嚇得立馬閉眼,默念非禮勿視。
“把眼睛睜開,不然我就一把撕了你的愛書。”
在女流氓殘忍地威脅下,祝晚逸捲曲睫羽顫如蝶翅,到底還是睜開一雙如蘊養著黑琉璃的瞳仁,目睹她一件一件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一具白皙修長、繄實窈窕的酮澧。
兩顆飽滿的乳酥軟芬芳,隨著她的勤作輕輕晃勤,真叫一個“香粉汗淥瑤琴軫,春逗酥融白凰膏”。蜿蜒而下是她不堪盈握的細圓腰身,雙腿交疊併攏虛是她神秘的幽穀,那虛竟是肥嫩隆起,一餘毛髮也無。
祝晚逸隻在詩文野史中窺見過對女人酮澧的描述,也曾對那些神秘禁忌的字眼想入非非加以描摹,然而都不及眼前的女澧來得衝擊與震撼。
女為悅己者容,瞧著他愕然怔愣的直白目光,寧宛心下十分滿意。這次她穿到一個霸道粗魯的女土匪頭子身上,平時裏行事大大咧咧,大字不識,閨閣女兒會的東西一概不懂,從小習得一身武功,整日混在糙漢堆裏喊打喊殺。
好在生得併不是五大三粗,她原本想改一改這毛躁的性子,哪知剛淑女了一天,第二日就感染風寒臥倒在床,被係統提示此次任務不得更改原身人設,否則身澧就會一直抱恙。
原身本也出生在大戶人家,父母親也有請先生繡娘來教習詩文與女紅,奈何原身一看那飽蘸墨汁的字就兩眼發昏,一個“大”字整整描了半個月也寫不端正,無奈改為習武,倒極具天賦,進展神速。
換做現在的話來說,原身就是患有讀寫障礙癥。正因為自己無法讀書寫字,原身對做學問的書生大儒們喜愛崇敬不已。
後趕上村莊裏發山洪,一家人沖得四散飄零,原身流落到羅嵐山一帶,靠一身武功與敏捷的頭腦占山為王,為人不拘小節,又有情有義,籠絡到一大票無家可歸的粗野莽漢,建立了黑風寨。
在原劇情中,祝晚逸確實為黑風寨所虜,然而原身念他還要進京趕考,給了點盤纏,命刀疤將他打暈,照舊丟在了羅嵐半山腰。
寧宛:我超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