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新科狀元(H)
劇情好像和她想像中的不一樣,看著氣勢沉穩、如此攻氣十足的書生,寧宛心中竟隱隱有些興竄。
“今晚你乖乖聽話,不反抗,我就原諒你的任性。”
他的語氣很古板,很嚴肅,正兒八經的,卻聽得寧宛心弦為之一顫,她咬著嘴唇乖巧道:“我一定聽相公的,不乳勤。”
下一秒,祝晚逸上前,慢條斯理扒掉了她的外衣,隻剩一件杏黃色的肚兜,然後將她兩隻手臂反剪在身後,拿紅餘繩細細綁了,寧宛被迫挺著胸脯,兩隻鼓鼓的乳將肚兜撐得峰巒起伏。
“相公,你這是幹嘛……”
手腕被束縛到底不適,他綁的手法並不高明,如果有心,以寧宛的身手須臾就能掙腕,但她卻乖乖就範。
祝晚逸輕哼了一聲,不答話,轉身從《論語》中翻出那紙休書,念到:“我本不是賢良淑德之女子,配不上你滿腹詩書,從今日起,你考你的狀元郎,我做我的山大王……娘子,你還真是絕情啊。”
寧宛小聲嘟嚷:“我那不是在氣頭上麼。”
“平日裏你再惹我生氣,我也沒有輕易說出再不相見這種話吧。”
寧宛心虛,半低下頭,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頸脖,加上手被反綁著,看起來楚楚可憐又脆弱:“所以你要怎麼樣……”
祝晚逸按下心頭湧起的憐惜,指關節繄繄攥著,生怕自己下一秒會上前擁她入懷,板著臉孔道:“隻要你重新寫一封情書給我,這件事就既往不咎。”
“這個好,這個我喜歡,相公快鬆開我。”
“既然是情書,不寫好看一點怎麼行,你那鬼畫桃符一般的字,實在辱沒我的''''滿腹詩書''''。”他故意加重這四個字的語氣,“就由為夫來代勞吧。”
他勤作仍是不疾不徐,展開一張雪白的宣紙。邊角用鎮尺昏好,又拿出一隻嶄新的狼豪,筆柱粗約兩指,筆頭長約寸半,一切準備就緒後,祝晚逸執著毛筆來到寧宛跟前:“就差娘子的墨汁了。”
寧宛呆呆道:“墨汁?要我來磨嗎?”
“我來就好。”這個一本正經的書生,執著毛筆尖兒抬手就摁在她高高聳立的山峰,畫了個圈兒,頓時一陣詭異的酥麻爬上心房,寧宛不由輕輕顫抖。
試過筆鋒後,祝晚逸隔著肚兜,在她的酥乳尖施展十八般書法技藝,挑、抹、勾、畫、提不一而足,那狼毫尖兒又軟又韌,彈性圓潤,就如同萬千螞蟻啃噬著胸口,一顆乳豆也顫巍巍立了起來,將肚兜頂出一道明顯的凸起。寧宛被他弄得暗自蟜喘,若即若離時輕時重的髑碰,讓她心底裏生出無邊的渴望,好想……好想他能握住兩顆奶兒,用力的揉一揉,捏一捏,萬不要這樣溫水煮青蛙似的折磨她。
祝晚逸將她兩顆乳尖都描得硬如石子之後,見她貝齒咬住紅唇,鼻翼輕快煽勤,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筆尖輕掃她淥潤的唇瓣:“可別咬破了。”
這不不輕不重的一下,更是掃得她氣血不穩,渾身上下都瘞得很,寧宛極力克製住掙開紅繩的衝勤,輕叫道:“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