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不會。孤再說最後一遍,下去。”

李望舒不下去。

她甚至又將陳妄摟緊幾分。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信呢!

但李望舒麵上,卻依舊一派乖巧。

“是呀,殿下夢魘時,都能單手差點掐死我,你清醒的時候,若望舒有什麼壞心思,那你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製服望舒呀。”

李望舒說著,又晃了晃陳妄的脖子,聲音似嗲帶嗔:“殿下,求求你啦。”

最後那句話說完,李望舒都被自己做作的聲音,惡心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陳妄卻沒什麼反應,他問:“當真不想戴?”

李望舒見有戲,她立刻道:“我真的不想戴。”

“那就不戴了。”

李望舒愣住了。

陳妄什麼時候,這個好說話了?

李望舒茫然躺在床上。

陳妄的手,已經有條不紊在解她的衣帶了。

驀的一涼。

電光火石間,李望舒突然反應過來。

她立刻道:“你還欠我一件事。”

“你剛才已經用過了。”

李望舒:“!!!”

“不是,,這個不……”

陳妄忍無可忍道:“李望舒,閉嘴,張嘴。”

之後的話,悉數成了嗚咽聲。

廊外燈影晃呀晃呀,屋內紗幔上的流蘇,也與之遙相呼應。

李望舒覺得,她要死了。

今夜的陳妄,顯然跟兩次不同。

第一次,她中藥了,醒來之後,除了覺得渾身疼之外,其餘的毫無印象。

而上一次,雖然他們都清醒著,但陳妄隻會橫衝直撞,李望舒活像是在受刑。

不過,上次好歹很快就好了。

可這次,受刑的這個過程,格外的漫長。

而且陳妄不是刮一刀就完事了,他還要反複的刮好幾刀。

中途,李望舒試圖逃跑,卻又被陳妄給抓了回去。

最後,李望舒索性破罐子破摔。

憑什麼她單方麵被折磨?要不好,大家一起不好。

最後雲消雨歇時,陳妄從床上下來時,後背上,全是長長的指甲印。

而李望舒則躺在床上,整個人像是從水裏剛撈上來的一樣,鬢發溼潤,眸光渙散喘熄著。

陳妄去沐浴了。

李望舒沒敢久待,她顫巍巍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已燃燒過半的蠟燭,在心裏把陳妄罵了個遍。

然後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穿戴整齊後,艱難朝殿門口走去。

吉祥和康平都守在外麵。

一見到她出來,兩人忙上前去行禮。

李望舒已經累的說不出話來了。

她隻看了康平一眼,康平立刻道:“水已經備好了。”

“多謝。”

李望舒艱難開口,又衝吉祥道:“你扶我一把。”

“是。”吉祥忙上前扶著李望舒,將她帶去了偏殿。

陳妄沐浴過後再出來時,殿裏已經看不見李望舒的身影了。

康平知道陳妄的習慣。

在李望舒走後,他便親自帶人,進來給陳妄換被褥。

陳妄坐在榻上,身上還散發著潮氣,但臉卻臭的不行。

康平心裏不由得納悶。

瞧李國公主剛才那樣,應該是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那陳妄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

難不成,是因為不和諧?!

康平偷偷看了陳妄好幾眼。

他們殿下一直厭惡女色。

當年就連皇後送來的引事女官,也被他一劍殺了,想來男女之事,他應當是不知道的。

而李國公主那邊,雖然有兩個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