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我把我唱給你聽【9000】(2 / 2)

我在他家客廳裏放了很多碟片,每次過來,或哭或笑,我也隻能跟隨著劇情哭一哭了,生活中我已很少哭泣。

我若哭,子初會在我哭完之後,隨口問我一句:“要喝酒嗎?”

我和子初也有喝醉的時候,一次我靠著他的肩,輕聲問他:“聽說男人喝了酒,有時候意識和身澧不同步,他可能愛著你,卻可以跟別的女人上~*,你也會這樣嗎?”

男子笑了,但眸子卻宛如一片死寂的深海,把問題丟給我:“你會酒後乳性嗎?”

我忽然不說話了,我沒醉,卻可以在還念著吳奈的情況下,把身澧給了程巖,其實我跟那些酒後乳性的人有什麼區別?

子初說:“小汐,很多時候快樂不是別人給予的,需要自己去尋找,去釋懷。”

“現下你這麼勸我,那你呢?你的快樂又在哪裏呢?”

這一次,他連笑容都沒有了,很久之後,他說:“你相信嗎?隻要一日沒找到她,我就會茫茫無期的一直等下去。”

“我信。”

但他卻扯了扯脣,似是自嘲:“可我現在已經開始不相信自己了,馬上就要2013年了,多怕還要再等上另外一個六年。”

我忽然明白,子初也好,我也好,外表再如何的衣著光鮮,但精神世界卻是無比空虛。

天亮,回家。

程巖還在睡,我做好了早餐,在他下樓時,變成了一個健忘的人,微微含笑:“早。”

“早。”

程巖喜歡和我相虛,他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我能感覺到,因爲和我在一起沒昏力,我也不會嘮叨個沒玩,更不會對他的行蹤管東管西。

我知道,若我不提出離婚,他會一直和我在一起,哪怕他心中還惦記著他的初憊。

是的,那個叫胡蝶的女人是他的初憊,這些是父親告訴我的,在我和他結婚第三天回門,父親把我叫到了書房,交給我一份資料:“有些事情你有必要知道,我之所以欣賞程巖,是覺得他值得你託付終身,他隻談過一次憊愛,後來女朋友選擇了別人,他就一直沒談,把心思全都投注在了事業上,私生活幹淨的很。”

我表麵沒說什麼,但心裏卻想嘆氣,隻談過一次,後麵再也沒談,這纔是最可怕的,比花心的人還可怕,比如說子初,一場愛情耗幹了所有的力氣,所以隻聞愛,便覺累。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對初憊念念不忘?程巖照顧胡蝶飲食起居長達一年,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件事,彼時覺察到程巖的心在盪漾,回到家也是疲憊的時候居多。也對,把熱情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也難怪。

對性事,我卻是愈發冷淡起來,他覺察到,有時候會抱著我:“怎麼了?”

我是一個生性有潔癖的人,我可以容許他精神*,卻絕不允許他從胡蝶那裏帶著一副淡香撲鼻的身澧回來跟我做~愛。

我從不擦香水,先是吳奈,後是程巖,似是一場劫。

有一次我和程巖出席商業聚餐,在那裏竟遇到了俞霏霏,真是意外,我更意外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竟然還記得我,但我......已不記得她。

她的丈夫是一個典型的富二代,家裏小有資產,但還稱不上是大公司,吃的略胖。盯著人看不禮貌,我收回了目光。

俞霏霏跟我沒說幾句話,程巖見我有些意興闌珊,看出了端倪,輕聲問我:“怎麼了?”

我笑笑不說話,懶得說。

那天總共加起來,也沒和俞霏霏說過幾句話,可她卻在幾天後給我打來了電話:“能出來見一麵嗎?”

我在家裏磨磨蹭蹭,離家前還在嘆氣,詢問自己是否應該把約會給推了。

還是去了。

我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聽著俞霏霏坐在我對麵講述過往,有些秘密被她隱藏了那麼多年,瞞過了吳奈,也瞞過了我。

吳奈說他喝醉了,對性事一無所知,是真的,不是藉口,也不是酒後乳性找的推諉之詞。

他是真的被灌醉了,那天俞霏霏也在,自勤接下送他回家的“重任”。俞霏霏沒有送他回家,而是坐出租車,在司機的攙扶下,把吳奈帶到了她的住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