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護你。”
秦知知摸了摸下巴,總覺得君無涯想的應該和自己說的不是一回事。不過君無涯的腦回路一向奇奇怪怪,自己與他向來想不到一處,他能給自己一個正向反饋已經是難能可貴了,遂也沒有再去糾正。
“隻是這個計劃需要和蔣瑜等人商量,最重要的是還得讓秦城主知曉。”好半天,君無涯臉上的潮紅才漸漸褪去,一本正經道。
秦知知想了想道:“伏魔咒以城主為引,讓他元氣耗損,隻怕此次我們再不能複製一個伏魔咒出來了。想必我們還是要自己多計劃周全,再將計劃呈給城主。”
君無涯點點頭也讚成了她的說法:“不過隻有我們二人定是不成的。”
秦知知眼睛轉了轉,想到一個人:“我想秦關樓應該會幫我們。”
除了秦守威之外,隻有秦關樓一直在關注劍魔,他對之前發生的事都比較了解,心思又很細膩,有他做幫手,很令人放心。
和君無涯商量後他們二人決定分頭行動,由君無涯去說服蔣瑜和賀小郎,秦關樓不管怎麼樣都是秦知知的親弟弟,因此秦知知去找秦關樓商量。
從蔣府回來後,秦關樓就在書房辦事,一直沒有出現過。
秦知知招來下人詢問,確定他就在書房後,便往前院走去。
城主府與凡塵俗子的府邸並無太大區別,女眷都住在後院,而書房廳堂都在前院,平日裏秦光樓就住在前院。
路過一片小池塘,裏麵的小金魚見有人來了忽而散開,探頭探腦的模樣十分可愛。
倘若不修仙,能在此渡過一世,倒也不失為人生逍遙。
這個念頭不過一閃而過,很快被秦知知拋之腦後。
城主府的書房就建在池塘不遠處,打開窗戶便能看到外麵水光粼粼,和著旁邊的花圃燦爛,很是解乏
秦知知抬手敲了敲門,聽見秦關樓的聲音方才推門而入。
見到秦知知前來,秦關樓目光微動,從桌前站起:“姐姐。”
秦知知擺了擺手:“你既然開口叫我姐姐,那就別客氣了”
她掃了一眼桌麵,和君無涯一樣,秦關樓也在整理線索。但和君無涯簡單的記錄不同,秦關樓的紙上還有五個失蹤女孩的畫像,他將幾個女子的關係用線條聯係起來,似乎在找幾人的共同點。
話雖如此,秦關樓還是沒有坐回去,而是走到桌前為秦知知斟了一杯茶,遞到了她的手上:“姐姐找我何事?”
茶杯中是上好的鳳凰單樅,茶香嫋嫋,撲麵而來。
秦知知笑道:“來找你自然是有事商量。”
她跟這個弟弟嘛算不上仇人,但此生大概是沒什麼機會做朋友了,自然不會是無聊到來找他沒事嘮嗑。
秦關樓看著她捧著茶盞的手:“何事?”
秦知知便將替蔣瑜出嫁的事說了出來,末了舔了舔嘴角緩緩道:“我覺得這個計劃是有一定的可行性的,所以才來找你商量。”
在聽秦知知說要跟君無涯假扮成蔣瑜與賀小郎成親時,秦關樓的目光明顯一滯,好半天眸光之中隱隱有什麼流動起來。
他將落在秦知知捧著茶盞的手的視線收回,半晌才微微笑道:“姐姐怎麼就肯定劍魔一定會來呢?”
“距離蔣琬出事才過去幾天,再來一場婚禮,難道他就不知道是下套麼?”秦關樓的語氣褪去之前的清淡溫和,仿佛綿裏藏針似的,紮的人有些不太舒服。
“劍魔雖然狂妄,但也算不上傻。”
秦知知道:“我自然知道他不傻,可是為什麼他偏偏挑選的都是新嫁娘?而且近日來連著五起婚事,他也從未缺席。顯然,婚事對劍魔有著出奇的影響。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