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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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桉眯了下眼,貼了創可貼的手指抖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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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眯得更厲害了,連波動的眉毛都變得耐人尋味,未曾注意阮聽時喊了她一聲。

阮聽時見她站在廚房料理台邊呆若木雞,喊她也沒反應,便以為她在刻苦的研究菜譜過分入迷。

可她前腳才剛踏進廚房,卻見鬱桉神色慌張的按掉了屏幕。

——以及,有點可疑的紅潤耳根。

第9章 特意、有股甜自喉嚨蔓延到了心尖

這頓午飯在阮聽時的參與下得以完成。

托鬱桉手指受傷的福氣,她不得不親自下廚,將對方切好的菜炒掉。

她幾乎沒做過飯,做出來的菜嚐起來不算太好吃,但能入口就行了,兩人合租後,這算是頭一回一起做飯和吃飯。

阮聽時性格一向安靜,吃東西更是如此,沒事不會說話。

但她看鬱桉咬著一根青菜極度糾結的樣子,不禁還是問了出來:“很難吃嗎?”

綠色的青菜被她吃進嘴裏,就著一口米飯,鬱桉品味幾秒才回答:“有點淡。”

其實她想說,你是不是忘記放鹽了。

但相比起她之前炒的,鹹得完全無法入口,堪比鹽焗黃瓜的菜品,阮聽時這道青菜寡淡無味,和她是兩個極端,但至少能吃,已經很不容易了。

阮聽時伸筷子夾起一點嚐了下,對於日常生活中口味偏淡的人來說,太鹹的話吃不下,太淡反而更容易接受。而她恰好是屬於後者。

“要不我給你點個外賣?”

聽到這話,鬱桉輕輕搖頭:“不用了,還是可以吃的。”她很樂觀指出優點:“清淡點有利於身體健康。”

而且,這一桌的菜,是她和阮聽時,辛辛苦苦的成果。她不想浪費。

後續兩人便沒再說話。

阮聽時吃相優雅,握著筷子的手指骨節勻稱白皙,偶爾睫毛眨動。

鬱桉默默扒飯。

這讓她想起,讀小學一年級時認識的一位大姐姐,也是同阮聽時性格這般安靜。

隻是,當年她年紀尚小,未有問比自己年齡大些的人的名字的概念,隻當對方名字就叫做姐姐。

歲月淌過,陳年舊事被蒙上一層厚厚的灰,而她自不記得那位大姐姐的模樣。

就如年幼時在廣袤無垠的土地上埋下的一粒種子,多年回去見到草木葳蕤的畫麵,再記不得到底哪顆草木是她親手栽種下去的。

可隻要置身在其中,便能隱隱回憶起當年播種下種子的喜悅和期待,從而在心底泛起點親切的漣漪。

下午,鬱桉窩在房間裏,看安思桐給她分享的小說。剛開始她撐著手坐在桌上看,後麵逐漸到了床上靠著,而後又變成了側躺著,再之後等她從小說中回到現實中時,外麵的天色都已經黑了。

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鬱桉出去客廳,沒見到阮聽時,書房也無對方的身影,便知曉對方應當是出門去了。

她給自己煮了麵吃,之後又窩在房間繼續看小說,看到三更半夜,第一次熬夜是為這種娛樂消遣的事情,鬱桉心中大喊罪過,卻仍舊樂此不疲的繼續完成未看完的小說。

以至於她這一整個周末,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擱家裏躺屍,星期天下午的傍晚,才被雲畹好幾個電話的勸說下,出去了一趟。

鬱桉不是喜歡宅在家裏的人,這是雲畹曉得的,因而對於她周末整整兩天,喊都喊不出來的行為,倍感懷疑與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