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是她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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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桉在地鐵上看到了傅辰延發來的消息,快速打字:說你是鬼都是好的了,你過不過分,同時跟兩個女生光明正大的曖昧?
傅辰延:?????
鬱桉:裝傻充愣?
傅辰延:什麼啊,我在談工作啊。
鬱桉:你覺得我信你?
傅辰延:本來就是。
鬱桉:談工作帶女朋友?
傅辰延:哪條規定說談工作不能帶女朋友?
聽到傅辰延隻是跟阮聽時在談工作,鬱桉心裏鬆了一口氣。
同時又為自己的多想而感到慚愧。阮聽時就算喜歡男生,怎麼可能會喜歡傅辰延這種?
她真的是,想多了!
傅辰延:不是,我談個工作,大家都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你能往曖昧方麵聯想?
鬱桉:沒辦法,誰讓你品行就這樣。
傅辰延:那你跑得那麼急幹什麼?我以為你是欠我錢了,看到我心虛。等會,你不會真欠我錢了吧,讓我回憶回憶。
鬱桉送了一個“翻白眼”的表情包給他:你得妄想症了?
……
阮聽時比鬱桉先到家。
摘下圍巾外套,掛到衣物架上,給自己倒了杯熱水,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腦海中不斷回想,出了餐廳的一幕:鬱桉拉著一個女生,頭也不回的跑走了。不知道在心虛什麼,看到她為什麼要跑?
對方拉著女生的動作,循環反複的在她腦海裏播放,她把水杯放在桌上,好看的眉頭皺起。
玄關處傳開開門的聲音。
鬱桉換完鞋進去客廳就立馬找衣服去洗澡,阮聽時睨了她一眼。
一直等到鬱桉洗完出來,盤腿坐在沙發上玩手機。玩著玩著,鬱桉眼尾瞥了旁邊一下,發現“工作狂”竟然難得的沒有抱著筆記本電腦。
但這樣氣氛太安靜,鬱桉忍不住說一些話,找不到什麼話題,就從最簡單的問候開始:“你明天忙嗎?”
“不用忙,你有事?”
“沒,我就隨口一問。”
“挺好,在家好好休息,你看你最近忙得暈頭轉向的,注意點身體。”
鬱桉跟她廢話了一大堆,阮聽時沒聽到自己想聽的,心裏堵著的一口氣就消散不去。
她又不能問,這樣像查崗,是正式的女朋友才會做的事情,她目前沒這個資格,而且,很逾矩,她待人處事,一向很注意分寸的。
都說沒身份的醋最難吃,也是最酸的。阮聽時一路酸到浴室,泡了個熱水澡後,出來心情放鬆許多。
突然又覺得,鬱桉和人家說不定隻是朋友,又不是什麼特別特別親密的動作,就扯了個胳膊而已,是她想多。
人就是那麼奇怪,偶爾一下就想通,有時卻始終想不通。
鬱桉在和安思桐聊微信。
安思桐:發“晚安”兩個字太普遍,請問如何加一些字上去,顯得真誠親昵獨一無二又上心?
阮聽時想喊她來著的。
走到茶幾旁,看到她在打字:寶貝,晚安,祝你夢裏有我。
又親眼看著她點了發送。
察覺到阮聽時過來,鬱桉側邊按滅了屏幕,仰起眸子看她:“姐姐。”
“嗯。”阮聽時目光沉吟,把手中裝有溫水的水杯放到她麵前的桌上:“給你倒杯水。”
“謝謝。”
和阮聽時對話完後,鬱桉垂眸,查看安思桐發來的消息:這也,還是好大眾化。
鬱桉:就你事多,給岑莯發給個“晚安”都要糾結半天。
安思桐:你一個母胎單身的人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