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去醫院看一下?總是頭疼的話,還是檢查一下比較放心。”

“.........沒事,老毛病了。”

鬱桉看著褶皺的床單抿了抿唇:“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阮聽時:“講。”

“姐姐你沒洗澡就躺床上。”

“..........”

“你回來還沒換家居服。”

“...........”

“而且你這件毛衣和裙子穿著去過外麵,還去過酒吧。”

“...........”

阮聽時的潔癖是她見過最嚴重的,不洗澡絕不會碰床,就連哪怕隻是穿出去過外麵一次的外套或者毛衣,如果不小心放到了床上,她都會嫌棄床上不幹淨。而今晚,對方竟然破天荒的,在沒有洗澡沒有換衣服的情況下,就趴到了床上,可見,對方得頭疼成什麼樣子,才能一時連平常的習慣都忘了?

這讓鬱桉很擔心,對方生病了,不去醫院可怎麼是好?

她在絞盡腦汁的想。

小孩子不愛去醫院拿顆糖騙騙就好了,成年人要怎麼辦?她沒這方麵的經驗。

阮聽時已經從床上起來。

對方不說還好,一說,她看向床單的眼神就更加嫌棄了。

她悶聲不語的去拿睡衣,鬱桉跟在她旁邊,還想勸她去醫院看看來著的,對方進去浴室,毫不留情麵的關上了門。

鬱桉站在門口,眨了眨眼。

剛想轉身回去客廳,浴室推拉門又被拉開,阮聽時單手抱著:“站在門口幹什麼,你想進來啊?”

鬱桉怔了幾秒,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是想說........”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做做檢查比較好,畢竟身體是自己的,頭疼事小,但總是頭疼就得注意一下了,不要不把小病小痛不當回事,到時候日積月累真出現什麼大毛病,就不好了。

當然,後麵的長篇“勸就醫論”沒來得從鬱桉口中蹦出來,阮聽時就已經將推拉門給拉上了,她隻好吞回了剩下的話。

回到客廳,鬱桉順了一盒酸奶回房間喝,關上門打開了塵封多時,安●

阮聽時抬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睡吧。”

鬱桉:“???”

她欲下床的動作最後還是停了下來,聽見阮聽時說:“關燈,把小夜燈打開。”

“噢噢好的。”

鬱桉先是把小夜燈打開,然後才關的燈,緊接著順其自然的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