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露出了腳踝來透氣。
“我最近總是做噩夢。”阮聽時不急不緩的說著:“有人在身邊陪著我睡,睡眠質量能更好一些。”
“噢噢。”鬱桉沒再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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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要舉辦年會,提前幾天部門的人就得到了消息。
到時候會有個抽獎活動,獎品很是豐厚,有冰箱口紅遊戲機手柄,小型冰箱與洗衣機,柴米油鹽零食大禮包等等之類的。
有人已經開始為那一天,祈求一個好運氣,更有人立下flag,若是中了某某物品,便一個月不喝奶茶。
安思桐跟她說,公司準備的禮品非常“人性化”,電影票景區票什麼的都是準備兩張的,也就是說可以同時有兩個人中,那麼中了電影票或者景區票的兩位同事,就可以相約一起去看電影和去景區玩耍了,這樣就不用單獨一個人。如果恰好一男一女,都是單身的情況下,公司簡直就是在湊鴛鴦了。
聽到這些,鬱桉笑笑:“這要是不是單身,就尷尬了。”
“也是。”安思桐一拍大腿:“我覺得我運氣不咋樣,給我抽中那個電影票我就謝天謝地了。最好讓岑莯也中電影票;這樣我們兩人可以一起去看電影。”
“景區票不是更劃算嗎?”
“大過年的,去景區,約等於去看人頭,沒什麼意思的。”
.......
韓惜玥已經好幾天沒什麼動靜,鬱桉還擔心她想不開來著,或者備受打擊而在家自閉,結果下班就在附近的奶茶店看到了她。
“嗨嘍。”韓惜玥坐在高腳凳上跟一位朋友聊天,看到她後喜笑顏開的朝她招手。
韓惜玥給她點了一杯奶茶,說:“我請你喝奶茶。”
“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在忙工作啊。”韓惜玥說,順便把店員做好的奶茶推到她的麵前:“感謝你的。”
“感謝我什麼?”
“上次那事啊。”
鬱桉吸了口奶茶,抬起眼睫的同時看向她:“那你和餘茸...........”
“我跟她說清楚了,讓她以後都別再來打擾我。”韓惜玥拍了下她的肩膀:“如果換作當年的話我可能會有點難受,但現在那麼多年過去,聽著隻覺得那一段感情可笑而已,除此之外沒什麼感覺。”
看韓惜玥輕鬆的神態,鬱桉放心不少。
韓惜玥又說:“過一段時間我會去外地,我朋友在那邊。”
“過完年?”
“嗯嗯。”
鬱桉手指蹭著奶茶杯身環著的一圈卡紙:“那也挺好。”
“不過我一直挺好奇的啊,你說的那個你喜歡的人,你有跟人家在一起了嗎?”韓惜玥支著下巴,側著頭。
“啊,沒呢。”
不知道為什麼,別人一問她這件事情,她就會有點不自然,好像在聊多麼禁/忌的事情一樣。
她和心中喜歡的人晚上同床共枕,而對方或將隻是把她當成普通朋友或者室友,這事聽起來確實蠻“禁/忌”的。
於是在當晚,鬱桉決定坦白部分的心聲。
這天晚上阮聽時回來得比較晚,洗完澡她就回到臥室休息而沒有再去書房工作,鬱桉照常敲門進去爬上了她的床,阮聽時見她來了,牽引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太陽穴兩側:“你給揉揉。”
“又頭疼了?”
“沒有,就是被工作忙得有點暈頭轉向。”
“也不要太累了,你身體本來也不好。”雖然知道這話對阮聽時說了等於沒說,但她需要一些前綴來鋪墊她後麵要說的話。
於是鬱桉主動提出,說給她按按背,實則在給自己時間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