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裏........?”
“別多想哈,我跟你們可不一樣。”寧昭暮摸了摸自己的後頸。
鬱桉在一旁說:“昭暮姐後頸上的印記是因為拔罐。”
寧昭暮:“還是鬱桉懂。”
“那麼,聽時姐頸上的痕跡,就不能是拔罐了嗎?”鬱桉輕眨眼。
寧昭暮簡直不可思議:“你管那叫做拔罐?”
阮聽時看了眼笑得無比坦然的鬱桉,喉嚨滑動:“你用嘴拔罐的?”
“咳咳咳咳咳......”寧昭暮被自己口水嗆到。
鬱桉別開眼,撐著腦袋:“哎呀,幹嘛這麼說出來嘛,昭暮姐還在呢。”
“你們還知道我在啊,真是謝謝你們啊。”寧昭暮悔不當初,早知道就不該發出第一句感慨的:“我錯了,我帶張嘴來吃就夠了,就不應該把眼睛和耳朵帶出來。”
烤肉吃到一半,阮聽時接到一個電話,臨時有事。阮聽時手指搭在鬱桉的肩膀上:“替我好好招待昭暮姐。”
“沒問題,姐姐你去忙吧。”鬱桉比了個OK的手勢。
看著阮聽時離開的背影,鬱桉收回視線:“昭暮姐,你不用客氣,想吃什麼點什麼,不用擔心會把我吃窮的。”
“我可一點都不擔心。”寧昭暮狠狠咬了一口碗裏的肉:“對了,我聽說你搬走了?”
“嗯。”
“就嗯?你不難過嗎?”寧昭暮抬起眸:“是因為她母親?”
“對啊,我們住在一起,她母親老是跟她吵,我就想著,我搬走,或許可以減少一點她們之間的爭吵。”
雖然,在這之後,阮聽時仍舊每天都回她那裏睡,根本沒什麼區別,就像隻是,兩個人一起搬了個家一樣。所以,她其實也談不上,有什麼難過的地方。
寧昭暮低頭吃起食物,對此不再發一言,她自己都是個感情失敗的例子,對於阮聽時和鬱桉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抿了下唇。
“昭暮姐,你怎麼不說話了?”
“看命吧。”
“啊?”
寧昭暮用筷子戳了戳碗裏的肉:“如果有一天,對方要離開你呢?”
這話使得鬱桉一愣,一時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好半晌,她微張嘴:“那聽時姐應該是有苦衷,我能理解,但是我不會輕易離開她的。”
寧昭暮內心歎了口氣:“希望如此吧,我也希望你和阮聽時能夠一直在一起,至少,能讓我知道,我身邊,還是有一些美好的結局。”
“昭暮姐。”鬱桉小心翼翼的問:“當年是雨知姐先離開你的嗎?”
寧昭暮神色未變,隻是很輕的“嗯”了一聲,鬱桉喉嚨咽了咽,心裏五味雜陳,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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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
秦華黎坐在沙發上,麵前桌子放著筆記本電腦,側邊則是好幾張合同資料。
兩位穿著西裝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坐在對麵,微微低了點頭。
秦華黎看著電腦屏幕上,又瞥了眼桌上的資料,臉色並不好看。
“再說一遍,誰?”
其中一位男子訕訕開口:“我們也是想,給那家公司一個下馬威,但是,阮小姐,不知道怎麼就幫.......”
“逆女!”秦華黎將手上的資料往桌上一扔,對麵兩位男子麵麵相覷,而後都閉上了嘴。
“馮總,我一直都很看好你。”
“是,我能走到現在,多虧了秦董的提拔。”
“你又是怎麼做的?”
那位被稱為“馮總”的男子抹了下額頭的汗:“那位傅先生,他也不是什麼小白,人也挺狡猾的,手頭上有點人脈和資源,都挺向著他,而且他父親我還認識,就比較難搞。”